nbsp;柳蛰冷嘲热讽:“哟,殿下,我这刚进门没半年您就要纳妾啦?”
她这戏做的够真,差点把江独楼唬过去,他愣了一下神儿才对赵容说:“本王才是凌王府的一家之主,不差你这一口饭吃。柳蛰,人前少言!”
柳蛰一甩衣摆,“殿下可真够记仇的,不就是我的猫挠坏了老凌王的几副字画,打碎你几个花瓶,摔了一个砚台吗,你就跟我计较这些,还想纳个妾?!都说这宰相肚里能撑船,殿下肚子是不是有点小啊?”
“本王不是宰相。”
肚子里装不下船。
他冷色道:“你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不守规矩,驭下不严,还不知悔改!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还不坐下!”
柳蛰不屑地瞥他一眼,“当了摄政王膨胀了是吧?老娘还就不陪你玩了!要纳妾?好啊,你纳就纳,我倒要看看你不在府里,谁还能护着她!”
她剜了赵容一眼,“狐狸精,你可得好好活着啊,死的早了爷可要心疼!”
她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江独楼这戏演的心惊胆战,面上还得四平八稳的跟江危请罪,“家宅不宁,皇上见笑。”
江危被柳蛰震的一愣一愣的,颤抖着手压了压,“无、无妨……”
以后娶媳妇一定不能照着柳蛰这样的标准来!
江独楼请完了罪,带着赵容回府了,让白茶给她准备了一个干净的房间。
江独楼把带着寒气的外衣脱了才回到楼上,房门居然开着,柳蛰正躺在椅子上借着灯光翻一本书,听见声音眼睛都没瞟一下,阴阳怪气道:“哟,爷回来啦?怎么样,容姑娘的腰细吗?皮肤好吗?摸着手感还不错吧?还以为爷今儿不回来住了,我都打算锁门熄灯了。”
江独楼无奈一笑,“她没跟来,不用演戏了。”
“那怎么成?”她合上书抽出一眼看他,万分的认真:“这做戏就得做全套,哪能里一半外一半呢?不然看着多假?”
他把她手里的书抽走,“别看了,夜深伤眼睛。”
她又劈手抢回来,“不介,看的正起劲儿呢。爷靠点边儿,挡着我光了。”
“怎么,吃醋了?不高兴了?”他靠着桌边坐下,橘红的灯光竟然给她映衬得有些温婉。
他顺手把她刮在桌角上的袖子拂开,“你不会真生气了吧?人不是你让我带回来的?”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心里也不可能一点不膈应啊。
亥时,柳蛰上床歇了,江独楼要替她宽衣套套近乎,被她无情的拒绝。
柳蛰对着墙睡了一宿,偏偏睡相不佳,抱着被子不给他半点活路。
第二天一早,江独楼连打三个喷嚏,江灯来给他更衣时吓了一跳,“呀!爷!您这怎么了?是病了吗?快快快!找大夫!这怎么还着凉了呢?”
江独楼把擦鼻涕的手绢甩进垃圾桶里,瞥了柳蛰一眼,柳蛰浑然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道:“怎么,天寒地冻的你天天不穿披风,早跟你说穿厚点你不听。”
“没怪您,哪怪的着您?是本王自己身体不行,功夫不到家,还需锻炼。阿嚏!”
又一鼻涕。
这要是让别人看见江独楼这打喷嚏流鼻涕的样儿,估计他那天神形象再也立不住了。
江独楼刚走,柳蛰就听见门口女人的叫嚣声。
第250章 当了摄政王膨胀了是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