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那丫头以为这不是六月,而是天寒地冻的腊月。
面前的不是传说中那个温文尔雅的凌王,而是铁面无情的阎罗。
可忽然之间,这个阎罗毫无预兆地一笑,又变成那个温文尔雅的凌王了,“告诉她,不吃药,就等死,本王没有不敢说的话,也从不顾忌什么。”
当初带着柳蛰去宫里蹭饭,他还在宫里说过比这更大逆不道的话,区区一个使团和公主,他还真不放在心上。
到了我的地盘,你老老实实的,我就以宾客之礼相待,你若先挑事,那我绝对会让你哭着找妈妈。
冷弦同情起那位公主来。
礼数这种东西,江独楼虽大多时间遵守,但还真从不看重。
对一国公主言语不恭,换了别人可能不敢,那是怕使团闹起来皇上控制不住。但有人敢跟江独楼闹吗?
那丫头觉得他脸上的笑比刚刚没有时更?人。
丫头回去跟自家公主把江独楼的原话复述了一遍,公主一张小脸被气的面目狰狞,“他竟然这么不把我西戎放在眼里?”
丫头不敢多言。
公主把药接过来一口喝了,摸摸受伤的肩膀。
那把刀只差一公分就伤到了心脏。
她冷笑一声,“那个什么王妃你给我打听清楚了吗?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丫头闷闷地回答:“已经去打听了,明天就能得到消息。”
公主撩了撩头发,骄傲地扬起下巴,笃定的说:“江独楼是吧?还没哪个男人是我拿不下的,我就不信他会是第一个。”
这厢公主摩拳擦掌,柳府也有人在暗耍手段。
柳洛洛气呼呼地离开主院,回房间就把椅子踢翻了,扯嗓子大叫:“锦花!你家小姐回来了,还不出来伺候!”
动静惊动了隔壁的丫鬟锦花,锦花慌忙把盒子扣好放到抽屉里,刚放进去又觉得不放心,拿出来塞立柜最底层了,又拿衣服胡乱盖住,这才放了心。
“来了小姐!”
她来到柳洛洛房间,把椅子扶起来,“小姐这是怎么了?小姐不是去请靳小姐参加花会吗?”
柳洛洛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肯定是柳蛰!她肯定在靳缘恩面前说我坏话了!她拒绝我了!”
锦花一听,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也跟着气愤起来,“王妃怎么能这样呢?她跟柳家有过节也就罢了,居然还挑唆靳小姐针对您?这也太嚣张了吧?”
得到了认可,柳洛洛更来气了,“说的就是!她看不惯我就看不惯了,我也看不惯她,但她凭什么到处编排我啊!我又没把靳缘恩怎么样,结果她现在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说,还怼我!我、我非有朝一日报仇不可!她要不是凌王妃,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锦花左右看看没人,这才放心,小声劝告:“王妃身份高贵,小姐还是敬而远之吧,您斗不过她的!”
“王妃怎么了?”柳洛洛不高兴了,“她不就是仗着这层身份吗?没有了这个,她算什么东西?对呀,”她恍然开窍,“她若不是王妃,那我不就能对付她了?”
她盘算起来,“怎样能让她不是王妃呢?”
锦花绞尽脑汁,“除了通奸,大概就是失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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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穷的揭不开锅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