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还有一位奇葩平时说话少,一开口就能震惊四座的祁王。
第一次是提出挖先帝陵寝证实江永皇位来路,第二次是提议破例给柳蛰封将军,今天是他第三次开口。
他倒是不惧江芜华,说话直白的不能更直白,“殿下口不择言,难道不是被你气的?千方百计把李家人送去边疆,又以迎接使团为名支开殿下,然后多次打压王妃,甚至不惜要污了她的清白,就为逼她退位,好换一个你能掌控的稳妥人做凌王妃。”
这一番话出口,不止众位大人吃惊,连江危和江芜华也愣住了。
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可他还没说完。
“可是没想到王妃机智过人,每次都化险为夷,你看诸多方法不奏效,干脆就伙同信阳郡主柳画屏给其母李氏下毒,妄想以此控制她,但是你没想到其中出了偏差,那毒没下到王妃身上,被她躲过去了,甚至还被她反将一军,不得不弃车保帅,折了左膀右臂。你心有不甘,于是才又出了今天的事。长公主,殿下算仁至义尽了,若换成是我,我早提剑砍了你了。”
四方寂静无声。
谁都没想到,最后揭穿这一切的会是祁王。
他虽然没明说,将这其中“下毒”一事说成是被柳蛰躲过,但联系后面柳画屏和“弃车保帅”,谁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皇叔,”江危听不下去了,他对李岩道:“皇姐累了,快送皇姐回去吧。”
李岩也没客气,站到江芜华身边,“长公主,请吧。”
江芜华瞪着祁王,“我倒忽略了你,你什么时候爬上了江独楼的船?”
“我爬他的船干什么?”祁王莫名其妙的一挑眉,“我只是看不下去你在这妖言惑众诋毁功臣,随便说几句罢了。长公主不爱听?哦,那你走远点,关上门就听不见了。”
江芜华被李岩带走,江危深吸口气,“今夜之事,众爱卿应当知道怎么办。”
“臣等……”众人互相看了几眼,最后把目光投向祁王。
祁王后退一步,“看我做什么?还指望我给你们编套词儿应付西戎?”
李太傅叹息一声,“长公主突发不适,病重难医,连夜回宫着太医诊治,修养期间不见外人。殿下亲自寻回被西戎公主推落山崖的王妃,皇上当赐重赏良药,以表慰问。”
出了这样的事,总归是他们有错在先。
“但是,”他话音一转,不高兴的看着祁王,“殿下心中早有不满,皇上不能不防。”
祁王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得,吐沫星子白喷了。
另一边,江独楼已经抱着柳蛰回了驿站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刚要亲自去看伤口,暗处出来一个灰白袍子的男人。
“我来,你去休整一下。”
一看是白庭,他也就放心了。
江锦年也跟了过来,他见过白庭几次,知道是江独楼身边的人,便劝他:“你脸色不好,去喝口水,定定神。”
自从离开山口,江锦年就注意到江独楼状况不太好,但那时江独楼一心都在重伤的柳蛰身上,他也就没问。
第377章 祁王都想砍了江芜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