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独楼认出来他了,“你来这干什么?”
秦醉打着哈哈,“没什么,就听说王妃回来了嘛,来探望王妃身体的。”
“探望?”他上上下下把秦醉打量一遍,又看看屋里空着的桌子,一挑眉。
秦醉十分上道,在身上摸了一圈,把扇子上的坠子摘下来了,“瞧我这记性,见到王妃太高兴了,把正事忘了,这个小玩意就当给王妃看着玩的,送竹笋当个脖绳也行,您别介意。”
说着话,把坠子递到了江独楼手中,然后又客气了两句,才离开院子。
江独楼进到屋子里,把玉坠放到桌子上,“上好的黑曜石,雕的貔貅手法也不错,是个好东西,他倒是舍得。”
柳蛰把东西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听见江独楼问:“他怎么想起来跟你献殷勤了?”
看他那样子就不像是来探望伤患的。
柳蛰把矿山的事跟他说了,“你看看金曹府最近忙不忙,若是有空,把秦醉在岚州的那个金矿先给办了,免得惦记的人多了,到时候不好办。”
金曹府是大邵新分出来的管理贸易的衙门,之前是户部属官,江危登基后江独楼大力发展贸易,一时间金曹司忙的脚不沾地,江独楼这才有了让金曹司独立的想法。
也是几个月前这件事才办妥,在尚书省独霸的一条街的十字路口对面,给金曹府开了个衙门。
听说秦醉找到了金矿,江独楼也有些诧异,“他运气倒是不错,这下秦家在商界真是要一骑绝尘了。”
“我听人说,你在刑部露财了?”江独楼笑眯眯地看着她,“本王真是娶了个了不得的女人,以后就要吃软饭了。”
这话让柳蛰想起来江独楼去柳家提亲时,那摆满了整个院子的聘礼,“我这点小财跟殿下可比不了。话说,殿下,你之前瞒报通州疫情,自己到底垫了多少银子?”
她实在是好奇,江独楼手里到底有多少钱,经得起他这么挥霍。
是凌王家底太厚,厚到疫情这么大的一个锹都挖不动,还是通州疫情如同发热风寒般的过家家。
因为她回来后就好奇,去王府的四座阁楼逛了一圈。除了当初下聘时搬空了一大半的那座,剩下三座阁楼里的收藏物件居然都什么变化。
那江独楼的钱是从哪出的?大邵俸禄不多,干吃俸禄,两代人应该攒不到这个程度吧?
江独楼很意外她会这么问,“你不知道?你回来没查账吗?”
柳蛰坦然,“查了,就是查了才不知道钱哪来的。”
江独楼觉得奇怪,“花了有小二十万,一半是我出的,一半是白庭那边出的。一整箱子的银票不见了你不知道?”
柳蛰疑惑的问:“哪有成箱的银票?阁楼在我住进王府时去看过一次,昨天回来又看了一次,没见有成箱的银票啊。怎么,你那阁楼还有密室啊?”
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江独楼笑着摇头,“什么密室,你以为我只有四个阁楼吗?鸡蛋不能放一个筐里,那四个阁楼不过都是些金银玉器,占地方,银票那样的东西我当然不能往里面放。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都不知道。”
第395章 瘦死的骆驼晒成干也比马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