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蛰呕完咳了两声,把手一挥,“没事,可能太久没喝酒了,居然喝着还有点不舒服,娇生惯养的……”她活动了一下肩膀,酒杯跟江锦年碰了一下,仰头就喝。
江锦年有些犹豫,没敢直接喝,一边观察着她,一边把酒杯慢慢往嘴边凑,就在他看着柳蛰杯子眼看要见底时他才松了口气,打算一饮而尽。
可他这一口酒刚到嗓子眼,对面柳蛰“哇”地一声,吐了。
江锦年一口酒咽岔了气管,脸色通红,咳嗽不止,“不是、我、我就、就这么、令你作呕吗?”
柳蛰吐得昏天黑地,江独楼直接忽视了高座上的九级台阶,跳了下来。
“怎么了?”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大殿里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柳蛰身上。
李婉秋由于身体原因,宫里的宴会一向是不怎么参加的,这次也没来,倒是柳蛰的表姐李泽兰围了过来,“怎么了?吃坏东西了?”
南宫秋忙着给她擦拭吐到身上的污渍,有些抱怨:“我就说你大病初愈,不该饮酒。”随后见江独楼过来,识趣的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柳蛰吐到一半喘了口气,“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吧,我病早好了。”
南宫静叫道:“宣太医!宣太医啊!”
景阳愣了愣,看了一眼江独楼,犹豫着要不要去宣太医。
而这功夫里,江独楼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柳蛰的脉搏,原本凝重的脸色,越来越奇怪,把李泽兰吓了一跳。
等他收了手,李泽兰屏住呼吸问:“怎么了?我妹妹她有事没有?”
李泽兰是李家孙辈里唯一的女娃,李家宠她跟柳蛰一样一样的,俩人从小虽然不是一起长大,但感情不淡。况且长姐如母,李婉秋不在,李泽兰自认为有责任保护照顾好柳蛰。
但看江独楼这面色好像情况不容乐观。
他收了手,对萧应风说:“本王医术不精,侯爷来看看吧。”
南宫静这才想起来不仅江独楼会医术,侯爷也精通岐黄之术,难怪刚刚没人提起宣太医之事。
萧应风一听江独楼这语气就知道柳蛰情况不大好。
他太清楚江独楼的医术了,不说比自己高明多少,但绝对不在自己之下,而且他俩的侧重点不同,自己学的比较杂,江独楼专治疑难杂症,连他都皱眉的情况,萧应风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机会。
但江独楼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气沉丹田似的深呼吸,然后给柳蛰把脉。
看他们这副样子,吐到虚脱的柳蛰自己都有些紧张了,“不是,我没觉得我病入膏肓了啊,你们这都什么表情?”
江独楼只是捏住了她的手,并没有说话,好像安慰她似的。然而他还不如不握,柳蛰看着他泛白的骨节和自己被捏的生疼的右手,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
她快哭了。
她该不会是那一撞真把自己撞死了吧?
萧应风把着脉,眼睛突然一亮,惊讶的看着江独楼,微一歪头,露出一个有些疑惑的表情。
“殿下,这个……这个好像……”
江独楼沉重的点头,“我不确定。”
他一说他不确定,本来挺确定的萧应风又有些怀疑的回去重新感受了一下,然后再次看向江独楼,迟疑着说:“这个……好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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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我病入膏肓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