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城大营中突然冲出一队骑兵,可把蹲守在蒯城东城头的警戒士兵吓了一跳。
正要跳起来去敲响大鼓传出警讯,却发现那一队骑兵前进的方向并不是蒯城,不由疑惑地冲着同伴说:
“你看那队蔡城的骑兵,怎么向南边走了,难道是去搬救兵吗?”
蒙着口鼻讲出来的话,瓮声瓮气,就像得了感冒一般,让人听了不甚清楚,同伴扭头看了过去,却只见到骑兵队的尾巴,于是不介意地说:
“附近就根本没有大的宗族,难道他们敢去樊城请魏军,又或者去襄阳城请蜀军,呵呵,那可是自投罗网。”
说来这个士兵还是有点见识的,居然知道蔡城和蒯城此时都在观望魏军和蜀军之间的战争,在最终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谁也不会轻易投奔其中一方。
谁都知道在战争期间,去投奔任何一方势力,唯一的作用就是充当炮灰。
可这聪明的士兵,也没有想到将有骑兵从蔡城大营中出来的情况上报,让被城内居民围在城主府的蒯昱丧失了一次偷袭致胜的可能。
“又是蒯丰在后面指使吗?”
蒯昱将手中的水碗砸在了地上,大声地质问道,仿佛眼前站着的谋士聂友良是蒯丰似的。
“父亲大人,还请息怒!”
一旁的蒯卓看到聂友良一脸的郁闷,不知道怎么回答蒯昱的问题,急忙站出来躬身说道:
“按我的猜测,经过七天前的城门决战,蒯丰不会再有二心了,这些来请愿的居民,我猜测肯定是受到医者的鼓动,因为侍医馆的医工长向我汇报过瘟疫的事。”
“都汇报了些什么?”
“他说是那个神医弟子樊阿向他说,原本蒯城中就有瘟疫的隐患,现在城外的尸体不处理的话,会成为引发瘟疫的导火索。”
“呵呵!简直是胡说八道,去!派人给我把那些医者都抓来,我看谁还敢妖言惑众?”
蒯昱轻笑起来,暗红的胡须抖动着,一句轻飘飘的话,可能就会判处了樊阿、高天等人的死刑。
而此时的樊阿、高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城主记在了生死簿上了。
樊阿继续在医疗营中处置感染的士兵,看着不断有伤员最后不甘心地咽下最后一口气,樊阿摸着光秃秃的下巴急了。
他那原本不多的胡须,早就在这七天的艰苦救治中被他拔完了。
“这样不行呀!这样不行呀!”
樊阿喃喃自语着,却想不出任何的办法,只能冲着靠坐在墙壁上的潘多子吼道:
“去!去把高先生给我请来,这样下去不行的!”
情绪有些沮丧的樊阿讲话就有些不客气了。
幸得这段时间,看多了各种各样伤员的潘多子,正在庆幸自己不用上战场,因此居然老实地站了起来,瞪了樊阿一眼,却还是走向高天的住所。
而高天和杜家豪闲聊了一会,觉到还是去现场了解一下情况最好,于是便蒙着口鼻,换了一件带着污血的长衫走出了房门。
随着零散的看热闹的人群来到了城主府,只见密密麻麻的人群围在城主府,有人领头高声叫喊着:
“城主大人,请派人出去将尸体掩埋了!否则这样的日子真是过不成了。”
“城主!城主!”
同时还有
第二百零九章 通灵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