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我伤的,我是捶丸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他了,不过我已经道过歉了,他也原谅我了。”宋仁宗:“哦?徽柔什么时候学的捶丸,爹爹怎么不知道呢。”这话里完全没有怪罪公主的意思,反而问她什么时候学的,这宠溺之意颇为明显。
这李炜的母亲就是一个气量狭小的无知妇人,可也知道了自己今日算是和福康公主有了过节,自己还想让官家赐婚公主给李炜呢。这下子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有苦也只能自个儿咽下去。福康公主:“爹爹,这个我是和牧国公的儿子牧云暄学的。”宋仁宗叫牧云暄上前去回话。
“云暄,今日你教了公主捶丸?”宋仁宗问,牧云暄拱手道:“回官家,的确是。草民技艺不精,致使公主失手,此乃草民的错,还请官家降罪。”宋仁宗:“这你虽有教导之过,但伤到人的是公主,此事朕不怪你。原以为你只是文采斐然,没想到还会捶丸。”牧云暄:“草民其实也是第一次捶丸,得表兄指导,碰巧进了一球,公主误以为草民精通此道,这实在罪过。”
宋仁宗:“竟还有此事,不过朕想知道为何你能第一次就打进球呢?”牧云暄:“草民从小就被父亲督促习武射箭,依葫芦画瓢,测算好距离和力度,这才一试,真真的巧合。”宋仁宗:“原来如此,朕听说你此番乡试中了解元,今日正是岁旦,这岁旦也叫三元,你之前连中小三元,可否作诗一首?若是做的好,朕有赏赐。”牧云暄:“草民遵旨。”
这个露脸的机会可要把握住,虽然他也会作诗,可是还是决定做一回文抄公,辛弃疾对不住了。他洋洋洒洒写下一首青玉案?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纸瘦金体的词就写好了,太监把纸拿上去。
宋仁宗越看越入迷,眼中时而欣赏,时而激动。“好词作,解元之名当之无愧。好一首青玉案?元夕。这字也是极好的,不过朕为何从没见过?”牧云暄:“此乃草民偶然自成,觉得好看这才一试。”宋仁宗:“皇后,你看朕该如何赏赐他呢?”曹皇后:“这云暄词中写到的女子,可是心中所爱?”宋仁宗:“嗯,孤高淡泊、超群拔俗、不同于金翠脂粉的女子,的确是极好的。可是心中有了人选?朕为你赐婚。”
牧云暄:“这?其实也只是偶然所见,词中更多的是自喻。”宋仁宗:“嗯,甚好。你是家中独子,朕记得你应该是十二岁,这婚事可定下了?”曹云宜也出来讲话了,“回官家,还未。”牧云暄:“草民年纪尚小,还不打算考虑。”这架势不会是要为他赐婚吧,好不容易才说服母亲给自己一点时间,这皇帝赐了婚可就不能随意反悔了。
宋仁宗:“十二也不小了,皇后,你作为他的姨母,可有合适人选?”曹皇后:“官家一说,臣妾还真有一人选,就是明熙郡主。”宋仁宗听到曹皇后提及明熙郡主,“对啊,汝阳郡王家的雪熙的确是个好人选。可已许配人家?”
第12章 宫廷夜宴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