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顺水飘走，一切都很美好。赵徽柔觉得今天是最开心的一天了，不过两个人没发现，有人在观察着他们。牧云暄：“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李炜，事情已成定局。不过，公主还是可以选择自己以后的生活怎么过，前面已经不能回头了，生活过得舒适才好不是吗？”
赵徽柔有些沮丧，“很多人都和我说要我嫁给李炜，可是我不喜欢他。牧哥哥，我其实最不想你和我说这句话，可你还是说了。也许我这一生只能在李府里过了，今天很高兴，就一会儿。”她抱住了牧云暄，牧云暄知道她心情难受，他轻拍她的背，“没事的。”很快，赵徽柔和他分开，牧云暄送她回去。在宫门外，“牧哥哥，如果以后我和李炜闹和离，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牧云暄：“我会的，不止我，我身后的人都会。”他这样承诺，赵徽柔都这么勉强自己嫁了，如果还能闹到离婚，牧云暄相信就算有部分关系是因为赵徽柔，也和那李府脱不了干系，所以他这样保证。牧云暄转身离开，赵徽柔进入宫门后，眼泪划眶而出。她马上擦掉，今日之后，她只是公主。
不久，牧云暄和裴治赴会试，然后再殿试。考得还不错，牧府一门，一个贡元一个甲等第五。不过殿试时牧云暄没有被定为状元，而是榜眼。自然是为了打压一下牧云暄的锐气，有益无害。牧云暄欣然接受，不过不如他的却当了状元的比他更尴尬，这个状元本不该是他的，也被很多人骂。谁都知道牧云暄一直都是科考的第一名，这殿试却成了榜眼。
牧云暄没什么反应，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在府上写字画画。曹云宜和牧承武以为牧云暄是郁闷的把自己关起来，很担心他。毕竟这个是他第一次受挫吧，心里接受不了很正常。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找他谈谈话。小心翼翼的进去，“儿啊，这个第一第二名也没什么，一时的输赢不代表什么，以后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这个你看开些。”牧云暄疑惑的问：“父亲，你说什么呢？我没有不高兴啊。”
牧承武更加担心了，曹云宜抢先说话：“那个儿子，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牧云暄：“母亲，您怎么也和父亲一样，我没有不高兴，一个状元而已，我也没损失，其实刚开始，我是有点生气。不过后来，官家召见了我。”
牧云暄讲述殿试结束后，宋仁宗召见他的事。他在福宁殿见到了官家，“你的才学的确是这届人中的翘楚，不过，朕没有点你为状元，你可有不服的？”牧云暄：“官家可要听实话？”宋仁宗：“自然。”牧云暄：“实话是没什么不服的，但有点生气。”宋仁宗：“你可知朕为何这样做？”
牧云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官家是想让草民搓搓锐气，打磨一下棱角。”宋仁宗：“知道就好，朕看好你，但你这一路太过顺利，遇些挫折也是好的。不过这状元本该是你的，所以，朕决定补偿一下你，去邓州做个通判吧。”牧云暄挺满意的，“谢官家。”宋仁宗：“你也十五了，外放出京，你父亲母亲怕是要抱怨我，朕也是你的长辈，便赐予你表字，子斌，如何？”
第17章 金榜题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