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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受降(上)[1/2页]

三国从益州开始 南山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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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内惊变,让整个州牧府迅速忙碌起来。
      当医工到来,经过诊治后,告诉了众人一个晴天霹雳,以益州牧劳累过度,加上受到刺激,导致情志郁怒,得中风之疾。
      于此间之症,无论医者,还是普通人,并不陌生,可谓不治之症。
      形成于战国之《生气通天论》有载:阳气者,烦劳则张。
      《黄帝内经·素闻》亦有书记:寒独留,则血凝位,凝则脉不通。
      时至于当下,医工于中风之疾,承接先贤医者,不断探究,多有研判,但仍无完治之法,只能多做调养。
      刘璋之病情,正是五志过急,心火暴甚,情绪紧张,诱导此病突发。
      其人在此关键时刻,得此急症,整个州府瞬间陷入了群龙无首之态。也只有凭庞羲和纪温继续主持大局!
      然而,此中带来的影响,可不仅是让州府失去主心骨那般简单,整个守卫成都城的州兵,得此消息,士气无不低落。
      及至次日清晨,南中军三面环围成都城,让士气更落低谷。
      南中军大帐之内。
      刘釜居于上首之案,泠苞、吴班、马增、孟达、马虎、霍峻、孟获、孟琰等二十多为部将,以及郑度、张松、仲长统、刘宇等十多位幕僚谋士,同回合来的德阳义军首领刘瑞、徐正等人,全部跪坐于下首案几,商讨成都之战。
      益州牧刘璋昨夜中风,半夜间,此消息就已经传入到了刘釜军内。大军内之将领兵士,无不振奋。
      但在到达成都城下后,刘釜并未立即让大军攻城,一则在于南中军全部人马,尚未完全到来,二则因为他不忍成都再遭遇大规模战事,打算以使者入内,做以劝降。
      在益州牧刘璋病疾,成都又陷入孤城之情形下,他自相信成都州府官吏,于势态之下,能做出正确选择。
      而刘釜不以进攻,以做开怀接受之举,从深处看去,也是为了赢得包括成都在内的广大蜀郡之民心。
      于犍为而入,得蜀郡,乃至于接下里应对的广汉、巴郡之战事,取是一方面,最根本的是治。
      治,则是治下之民。
      前番广都、江原等地拿下后,在治疗兵士,整顿人马同时,另一个最重要之事,即安置百姓,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而南中军之纪律,另有南中军之相助,为蜀郡百姓留下了深刻印象。
      加上刘釜本人为益州人,所率之南中军同为益州之卒,故在刘釜率部进驻后,沿途之百姓并无慌乱,甚至多因厌恶刘璋前番之举,行引路、接济之行。
      处于大帐内,能看到刘釜在等待左右安静后,声音悲痛,出言道:“诸位,我本无心与刘益州死拼,但因刘益州逼我无路,才有今日之行。
      而成都百姓,亦属于我之乡友,不忍之因兵戈,家园造毁,更不忍同为益州人的州兵和南中军,再以战事相残。
      今我意欲劝降州府诸吏,以平息战事,将来共安益州民生。
      不知诸位谁愿意为使,以行此事?”
      刘釜话落,帐内重

第四百零八章 受降(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