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已害他们家不成家,国不可依,还杀他们么?”
那些人急道:“李公子当我等是什么人?要杀便杀了,求他作甚?要死一起,也不枉一场兄弟。”
杨广道:“废话楞多,都给朕滚!”他这句话如虎啸龙吟,震得四周树叶漱漱作响,震得人耳膜生疼,若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人想到杨广武功内力如此了得。
平阳受伤本就不轻,被这一震险些摔倒,杨广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玉瓶,道:“朕说这是**你信不信?吃了试试吧。”
平阳横竖一死,结果便吃了两粒,顿时暖意生疼,气血通顺,心道哪是**,只怕是珍贵治伤良药,心道:“今日落在杨广手中,无论如何是活不出去的,此人武功之高,我等就算无伤也是斗他不过,我死便死,何必再连累这许多人?”
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符,扔在众人身前,道:“尔等记得当日誓言否?”
众人其道:“杀官起义,劫富济贫,推翻隋室,誓斩昏君!”
这句话是当日众人结香起义立的,此时在大隋皇帝面前道来,竟也威风凌凌。
平阳点头道:“你等记住誓言,谁敢劫贫民,扰百姓,天必诛之!你们走吧,活着为我报仇。”
众人那能依她。
平阳不理,对杨广道:“你杀了我,放了我哥哥。”
杨广哈哈大笑,道:“当日你十五岁,箭法武功便颇得朕心意,封你平阳郡主,意在让你效仿东汉平阳公主,知书达理,中兴帝国,你倒也没让朕失望!这才几年,兵法武功,义气干云,征我大隋百战百胜。比之你兄建成,有过之而无不及,放了他又何妨。”
说罢,拉着平阳便去了。
…………
“王爷,,李渊兵发长安,大逆不道!平阳乃李渊掌上明珠,文韬武略,人才武功,旷古烁今,当世少有人及,实在放不得!”时值初秋,柳絮飞舞。
运河,龙舟舍内,一戎装大汉满脸忧色,跪于一轻纱帐前。
那大汉低着头,忧色更浓。
“如今天下大乱,奸臣当道,叛军四起……”
大汉兀自说了半天,闻得帐中隐约有呼声传出,起身欲探,又生生将手止住,叹了口气,沧桑道:“天亡我大隋!”。
账内高坐之上,俊俏男儿睡得正熟。
四海硝烟不断,乱世之间,谁能落得个安宁?
“哈,大哥你输了,快快快,把你那紫薇星盘给我。”
不知道是怎地,这个秋天总有些古怪,不是起风便是大雨,扬州城中运河之旁那馊龙舟上旗帜飞扬。
这艘大船乃是炀帝当年下扬州所乘坐架。其上亭台楼阁,花草虫鱼,珍奇宝贝数不胜数,气派非常。
雅致的殿堂楼阁里,一黑色大褂中年男子盯着几上牌九,哭笑不得,随手凭空一抓,一铜镜大小圆盘显出模样。
此物看似平平无奇,上刻画无数古怪符文,材质非金非铁,就那么凭空浮在二人面前,端得诡异。
“皇弟好运气。”此人正是炀帝。
而与他对坐之人便是这紫薇阁主人,南王杨逸。
杨逸道:“大哥,我们再赌一把如何?”
炀帝怒道:“臭小子当真是想将我这龙椅也赢过去?”
杨逸忙摇头,“你那烫手的龙椅,送小王也不要。”
炀帝倒不生气,洒然一笑,“那我还有什么东西给你赌?”
“赌李渊会派谁来救我手上这美娘子。若是赢了,大哥你便把这小丫头送我做妃子如何?”杨逸把玩着手上的紫薇星盘。
炀帝目光入?h,“朕赌李元吉。”沉默片刻又道:“臭小子,那李家丫头不是一直在你船上吗?”
“那没得赌了!”
两人哈哈大笑。
“听说那太原李渊反了!”
“不要命了,这话那是能在这里说。”
扬州富甲天下,自古如此。
而当朝昏君炀帝更是劳民伤财,已大国力开运河,贯通南北联通。世人都知道,这条河,发达了江都城,却逼死了隋炀帝。虽隋朝未亡,可三岁小子都知晓,已不远啦!但无论如何,时下扬州还在这末路皇帝手上,那些话,说了是要掉脑袋地。那年轻人被同桌长辈喝断,显然有些不舒服,喃喃自语道:“本来就是这样,怕个什么?又不差我一个人来说。别人还说皇帝老儿怕李渊打过来,硬是派人抓了李渊女儿,扣在手上,为的就是他日有个保命筹码……”
“毛头小子,当真不知死字作何写!再说一字,老子硬是要将你嘴巴给缝上。”那长辈模样老头大怒,那还敢让这不懂事的小子乱说。那年轻人不知是真的怕了嘴巴被缝还是怎的,连忙死死闭嘴。
“大爷,就是前面这间。”二楼,小二低声哈气的对身后那皱眉盯着楼下大厅张望的年轻男子说道。男子回过神来,随手拿出一锭金子,扔给小二。
小二眼巴巴的望着手中沉甸甸的金锭,不敢相信般的驻在那里。
“滚!”
“是是是,小的这就走,大爷您请便。”
小二被那年轻人喝醒过来,忙低声下气,满脸堆笑,连滚带爬的“滚下楼去。”
年轻人驻足半刻,对着屋内沉声道:“宇文大人,在下李家元吉,应约前来相见。”
屋门忽地打开,屋内桌上已摆上好酒好肉,主人正怀笑望着门口年轻人,道:“公子果真好胆,单枪匹马竟敢来赴鄙人之约,李家三子,名不虚传啊!”
桌旁另外一玄衣中年文士眼神忽地明亮,旋既恢复暗淡,轻声细语的道:“公子快快进来入座,让本座眼巴巴的看着满桌酒菜,难受难受。”
李元吉大步踏入,随手一挥,房门自关,落座道:“不知仲玄仙师亦在,晚辈来得突然,无理了!”
待李元吉落座,宇文化及举杯道:“公子远道而来,舟马劳顿,本将军先敬你一杯。”
仲玄亦举杯附和。
李元吉忙道不敢,举杯饮尽。
宇文化及道:“本将军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拐弯抹角,平阳小姐正是被囚在南王杨逸的龙舟紫薇阁上,不知公子有何计谋相救。”
李元吉暗道是了,果然如此,道:“用抢如何?”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公子好魄力!本将军不便明着出手相助,但手下禁卫军都有些懒,值日时难免有些地方疏忽大意了,想来陛下也不会怪我。”
宇文化及要反,明眼人都知道。
李元吉自然也知道,他更明白宇文化及在等,等人夺了长安,等那没有后顾之忧时。
道:“如此,那便谢了将军。”
一直不曾说话的仲玄突然道:“公子当放心大胆的去龙舟救人,本座保无人能逃得掉!”
李元吉知道意思,忙举杯道谢。
是夜。
龙舟依旧灯火通明,守卫森严。
一守卫抬头仰望,低声对旁边兄弟道:“今年这天气好生古怪,怕是又要变天了。”
旁边那人正欲说话,忽然觉得喉头一冷,巨疼钻心,竟再也说不出话。
就那么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方才说话那守卫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蒙头蒙面的黑衣人,手上匕首还粘着鲜血,哪能不惊,想都不想就准备发出警报,但背后一凉,心道不妙,这股凉意瞬间传遍全身,不等他说话叫喊就又是倒了下去,从头到尾只是瞬间,一句话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走!”
那守卫原来所站处,背后也显出一个黑衣人。
这时龙舟各处,都上演着方才的情况。
“报告公子,属下们搜遍了龙舟,不见小姐。”
那领头的黑衣人目中怒火腾腾,一掌拍得龙舟护栏粉碎,“杨广,你若伤我小妹,我李元吉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142章 初识初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