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你十两,去陪着陆恒丰,这小子病了,正喊你名字呢。”
沈长莲喜气洋洋地朝他伸手,“好说,先把钱给我。”
“……亏陆恒丰还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沈长莲拦住他的肩膀,“此言差矣,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嘛。”
今日她沈长莲可算是来了财运,挣了足足二十两,白嫖了两只烧鸡,还给书童找了份工作,书童也争气,说不定还能带着工钱回来……
拿了钱,沈长莲就开始做事了,她夸张地挤眉弄眼,硬扯出两滴眼泪,“陆兄可是生了什么病?我看他身子骨挺硬朗的啊,莫不是生了什么心病?”
这还真的被沈长莲猜中了,陆恒丰生的就是心病。
他这段时间忧虑过多,昨日回到望江楼后又跟鸿鹄书院的同伴们争吵起来,而后吐血倒地。
半夜里喊来郎中开了药,而后发了热,一直到今天傍晚也没退烧。
这下,鸿鹄书院的学子们终于急了起来,该花钱请名医的请名医,该想办法的想办法。
陆恒丰毕竟是院长的儿子,真的气死了他,还真的不好交代。
“……不好说,你到了就知道了。”
沈长莲跟他上了马车,一路上又吃了一碟糕点。
这学子哪里见过沈长莲这种强盗一般的人,眼睁睁看着糕点被吃光了。
“你真的跟陆恒丰是朋友?”
陆恒丰就跟这种人做朋友!除了一张脸有哪里好?!
清高什么,这个天下第一厚脸皮的才子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啦,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呢。”
沈长莲一副全都包在我身上的自信脸,“放心吧,只要我趴到陆恒丰的病床边,他一定会战胜病痛,爬起来跟我打招呼的。”
“他现在都烧糊涂了,怎么跟你打招呼?”
“怎么不能?你可不要小瞧我。”
陆恒丰的屋子里果然围了不少人,浓厚的药香将整间屋子灌得沉闷起来。
鸿鹄书院的学子们都呆滞地坐着。
他们近日受到的心理创伤也不小,日日担惊受怕,都变成了一点就炸的火药。
看见沈长莲后就惊叫起来。
“怎么把这个疯子带过来了?”
带沈长莲过来的学子挡在沈长莲身前,“沈长莲好歹是陆恒丰的朋友,我看他还挺喜欢粘着沈长莲的,让他过来试试能不能叫醒他,总不能让陆恒丰一直昏睡吧?”
“……行吧。”
毕竟是陆恒丰的朋友。
沈长莲也终于来到了陆恒丰的病床前。
看着蔫巴巴躺在穿上的陆恒丰,沈长莲心里毫无波澜,面上却悲痛欲绝,还痛苦起来。
“陆兄…陆兄,你不要死啊……”
鸿鹄书院的学子们马上打断沈长莲,“你瞎喊什么呢!”
沈长莲置之不理,继续嚎啕大哭,“陆兄,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不是说好了以后一起读书、一起学习的吗?你怎么就撇下我一个人了……”
众书生: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不过挑不出问题啊……可恶,究竟是哪句话出了问题?!
沈长莲用尽小寡妇哭坟的技巧,终于唤醒陆恒丰。
“沈弟,你来了……”
第十九章:寡妇哭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