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真是个呆子么?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傻傻的笨笨的。
总之,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蹦蹦跳跳地回了院子,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房里亮着灯。
她之前遣丫鬟先回来,是因为丫鬟说身体不舒服,今儿大过年的,董绵绵也没多计较。
那自己的房里怎么有灯光?
她沉下脸,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猛地推开。
“啊!小姐,您回来了!”
丫鬟珍珠赶忙跪在地上行礼,头上的珠翠头面还没来得及取下。
旁边正在作画的男子也吓得不轻,赶忙丢下笔,跪在了地上。
“珍珠,你在戴我的首饰和头面?”
“小姐,不是的……是……是我娘写信来,问我过的好不好,水生哥说给我画一幅丹青,送回老家,让……让我娘看着我过得挺好的。就……就放心了。”
珍珠颤抖着拿下头面,恭敬地放回妆盒中。
董绵绵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贱婢,你竟然骗我?你说你不舒服先回来,本小姐也开恩了不是吗?你竟然偷偷地动我的东西,还想象着自己富贵的样子?你怎么这么贱呢?”
董绵绵心中发狠,气冲牛斗,从头上拔下簪子,狠狠扎在珍珠的脖子上。
手起簪落,干脆利落。
珍珠赶忙捂住自己的脖子,仍然感觉有热血从指缝流了出来。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我如何才能让我娘相信我过的很好呢?
奴婢已经两年没有给家里捎回月钱了。您总是克扣我的月钱,说是珍珠伺候不周罚下的。”
珍珠哭得声音嘶哑:
“我也没想要偷您的首饰,奴婢不敢的。奴婢以为您在和老夫人一起守岁,所以偷偷戴一下,画完了,就放回去的。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董绵绵眼睛眯起,冷笑道:
“还敢提我克扣你月钱之事?你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当差的,本小姐能留你活到今天,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她转身走到门口,大吼一声:
“来人!”
护院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
“二小姐,您什么吩咐?”
“这个贱婢,喜欢看自己穿得富贵的样子,本小姐就偏不让她如愿。你去,把她带到柴房,把她的眼睛给我挖出来。”
珍珠惊恐万分,伏地磕头:
“小姐,小姐不要啊!奴婢知错了啊!”
董绵绵不为所动,眼神飘过水生:
“还有他,一个小小的外院伴读,竟然闯入本小姐房内,给她画丹青?你的画那么好,那就砍掉你的双手好了!”
水生手中的笔“吧嗒”掉在地上,身子也瘫软了下去……
——
大年初一,宫中不开朝,街上不开市。只有寥寥行人。
却有一人,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双眼,策马飞奔至城门。验了通行官文,出城而去。
贺大学士的书房里,来了两位平日里交集并不多的朋友。
大祭司和太医令。
二人坐下还没来及的寒暄,大祭司—从前的钦天监就抓住了贺采成的手。
“贺大人,快说,那西域的赫连王子在何处?”
第38章 挖了她的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