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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新县后衙。
刚刚脱下官袍的县令听说了这件事,诡异一笑: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人!让这老鸨去击鼓鸣冤。就现在!”
半个时辰后哦,老鸨在县衙门口击鼓鸣冤,说福新书院院长的弟弟冲入青楼,强买强卖带走了自己的花魁。
然后老鸨拿出了小凤的卖身契作为证据。
县令大人马上升堂,派人去福新书院缉拿福新书院院长关北求的弟弟关北才。
然而却在书院门口遭到了学生手持棍棒的阻拦。
县令脸一冷,早就听说福新书院不好好教书,竟然私下将学生练兵。还教他们聚众斗殴。
这种民间武装势力直接让他心里产生了疙瘩。
只见他恼羞成怒,大喊道:
“来人,带着本县的衙役,将所有的不听话的学生、夫子,统统抓起来,把那院长和他的弟弟,都一起抓!”
旁边师爷提醒道:
“大人,我们虽然有茜妃娘娘为咱们说话。但是也不好得罪豫王殿下。路侍郎虽然被贬来到北疆,但是豫王殿下和钱相爷还是在保他的。您不应把他得罪太狠了。”
县令闭上眼睛,思考片刻:
“他得罪了贺采成,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本官的表妹已经身怀龙种,未来谁做皇帝还不一定呢!豫王能把手伸到北疆吗?
不管他,给我抓!”
一时间,几百衙役倾巢出动,将福新书院彻底围住。不但武装反抗的学生被抓住,关北求和那刚从花魁屋里跑出来,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的关北才,都抓了起来。
天还未亮,福新书院里就已经只剩下了那些,埋头苦读,不知今夕何夕的书生,还有一些平时被欺凌惯了不敢出来管闲事的小弟子。
大家迷茫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天刚破晓,开始陆续回家去。
却不想,在半路上碰到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看你们书生模样,这是要去哪里?”
“仁兄,我们没学上了。院长和大夫子都被抓起来了。我要回家与父母商量。既然没了学堂,我就回家做生意种地吧。”
“书院没了,私塾也可以啊!”
“仁兄有所不知,去年,京官被贬到北地,打着豫王的旗号,将本地的私塾全部搞垮,只成立这一个书院。别家都不准开。”
“哦!这样,我推荐你去燕楼关的山海学堂,那里管一餐中饭,远道的孩子可以免费管住。束?也是免的。不过……那里只收二十来个学生,去的晚了可就是不收了哦!”
这个傻书生一听,眼睛放光。也不回家了,当即拉了几个同窗,扛着行李,出城,一路往燕楼关去了。
贺瑞博“嘿嘿嘿”笑了几声,就看见了从街角闪出来的“俊公子”怜儿。
“怜儿,你怎么那么让人着迷,听说那花魁对你投怀送抱?”
贺怜心尴尬道:
“若不是推开她,我连脱身都不能。”贺怜心看着贺瑞博一脸坏笑:
“少爷,你可是有点儿幸灾乐祸啊!”
贺瑞博搓了搓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路侍郎以为到了北疆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别忘了茜妃这个表哥,可不是个善茬儿。”
贺瑞博又是笑得合不拢嘴:
“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挺好挺好。”
第67章 狗咬狗、一嘴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