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池塘里面笼鱼,你说我来干什么。”
许二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许浪一听却是真来气了。
“这个池塘什么时候成了你私人的了?多少年来,全村的人在里面用水、捕鱼,你不要瞎说!”
“你小子算哪根葱!竟然管起老子的事来了!滚一边去!”
许二已经走到二人跟前来了。
“这每年都是我在里面下笼子,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了,如月妹子,你想到我的池塘里捕鱼,也不是不行,你就让许二哥我到你的小河沟沟里??。”一边笑着朝如月靠近,一边猥琐地看向如月的大腿。
“你这个流氓!”如月气得胀红了脸。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如月姐,算什么男人!”许浪挡在二人中间。
“如月妹子衣服都湿透了,让哥给你暖暖身子——你这小子,给老子滚开!”说着,就朝如月扑过去。
许浪看如月就要被欺负,见许二扑过来,他拉着如月的胳膊顺势一躲,那许二就扑了个空,收不住脚,一跤摔在旁边的田边。
刚准备站起来,只听他“哎哟!”一声惨叫,就看见一条蛇从许二脚边窜开,迅速钻入了水里。
趁这个当口,如月拉起许浪的手就往村子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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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浪一个人啃着如月塞给他的窝窝头,信步往家走着。
如月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村里村外不知道有多少色痞闲汉打她的主意。“以后我得多护着如月一点!”他这样想着,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刚才如月穿着湿衣服的样子,又打消了这些念头,快速走起来。
走到村子一处较为僻静的偏角,这里就是许浪的家,他和师傅的家。
一栋两层的破旧木制宅子。
这个时间师傅应该起来了,他每天起来就会在二楼简单净一净脸,看一看他的笔记。师傅是个乡村大夫。
许浪是师傅捡回来的,而且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听师傅说那天也是一个早晨,师傅像往常一样净好脸,下楼,开门,就看到门槛边放着一个包起来的婴儿。也没有哭,睁着两只眼睛四处张望。
师傅无亲无故,更无子嗣。想着应该是谁家养不活了送来的。他也不打听就此把婴儿抱进屋了。
到了晚上,师傅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婴儿成了弃婴。
这个婴儿平常不哭,只有在浑身发烫的时候才会哭。很奇怪,师傅把他浑身上下瞧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浑身滚烫,比那发烧的人体温还要高。
那时候,师傅就会给他点穴按摩,希望借此可以降低一下他的体温,到两三岁的时候就开始给他煮草药。许浪是在药罐子里长大的,但发烫的体温只是让他感觉难受,除此之外也没发现对身体有其它的伤害。
从他会说话的时候开始,师傅就只让他唤其为师傅,不让他唤爷爷。
许浪走进一楼的后间,前厅是师傅给周围村民看病用的,后间是厨房。
他拿出一个碗,把另一个窝窝头放进里头,然后开始下面,平时他和师傅的早饭就是面条。
等他把面条下好盛到碗里走到前厅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人正瞪着自己。是许二。
师傅已经给他处理好伤口了,又给了他一包专门治蛇毒的药。
许二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药费找你家许浪要去!老夫子我走了!”说完又朝许浪狠狠地剜了一眼,拎上药扬长而去。
师傅看着许二出门远远地走了,轻轻叹了口气。
“师傅——”许浪想好好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形,他想告诉师傅这个人就是咎由自取。
“吃早饭吧。”
师傅并没有再提。
太阳出来的时候,许浪把些采来的草药都搬出去摊在簸箕上晒。
今天有好些村民来看病,也拣走了不少草药,等最后一个村民离开后,师傅说:“浪儿,下午太阳小些了你去采些‘猫耳朵回来。”
‘猫耳朵是一味清热解毒的草药,大概是用得差不多没了。
许浪答应了一声,就看见如月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忙活完了快进来!我知道你们爷孙俩肯定也弄不好,我在锅里煸好了给你们盛过来的,正好下酒。”
如月换了一身衣服,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打扮。
“老爷子快坐过来,趁热。”
师傅呵呵一笑。
“你一个女人家倒腾这些也不容易,应该多卖几个钱。”
“卖了,值钱点的都卖了,这剩下的都是些上不了桌面的小鱼小虾。权当给老爷子咽咽酒。”
说着又朝外喊。
许浪早已经被这鱼香给馋到了,坐到桌子前,夹了一筷子,金黄焦脆,整个小鱼放到嘴里,一口一个,虽然佐料只有葱姜蒜椒,但已经是美味了。
如月看着许浪夹了几筷子,笑着说道:“那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许浪感觉到如月又回头望了他一眼。
第一章 这个小寡妇真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