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头,“以后若你想吃甜食,可以来找我,你这样好的女孩,不该自己为难自己。”
你这样好的女孩,不该自己为难自己。
安歌平静的心湖泛起涟漪,她牵起唇角,窗外月亮正圆,好巧不巧落在她脑后,银色的光辉仿佛嵌在她那一堆清浅的梨涡里。
“我再说一遍,我才不是小孩子!你叫戚宇寰?”她努唇。
戚宇寰曲起一根指头轻轻敲她额头:“没大没小,我和你哥年纪相仿,要叫哥哥知道吗?”
“戚宇寰戚宇寰戚宇寰……”安歌闪身避开,“戚宇寰”这三个字就这样在她心上生了根,萌了牙,等到发现之时,早已长成参天大树。
这是两人的初遇,命运冥冥中让两人相遇又分开,多年后又重新纠缠在一起,她不知道两人的缘分什么时候走到尽头,很快?也许,没有也许。
她掏出手机摆弄,快捷键1被戚宇寰强行删除换成他自己的号码,他是什么意思?说了要和倪雅结婚,却和她滚床单,以为一夜过后该形同陌路,他却自作主张录了他的号码,方便以后约炮吗?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余芮星蓦地拍拍她肩膀。
安歌有气无力地抬头看她一眼,踌躇道:“星姐,你说,戚董他平时也是这样一个人吗?”
余芮星问:“什么样?”
安歌琢磨着恰当的形容词:“呃,油嘴滑舌?死不正经?没三观没下限?”
余芮星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敢说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形容戚董的人,和你说的完全相反,我认识的他,是极度认真又不苟言笑的人,说是工作狂也不为过,你知道他身边的人为什么那么怕他吗?因为他冷血薄情,我老公,也就是他身边的高特助,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他说的话又句句在理你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全公司上下没有人不怕他。
说他冷血吧,我觉得他是一个认真负责难得的靠自己本事爬上高位的富二代,要说薄情,这么多年,我跟我老公都没见过他身边有任何一个花蝴蝶,你知道的,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身边多多少少都有几个红颜知己,和他关系最好的童总亦然,要不是有个倪雅站在前面当挡箭牌,早有人怀疑他性取向了。”
安歌后脑勺凉飕飕的,心里发虚,戚宇寰性取向有没有问题,她再清楚不过了。
“倪雅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的是她得到了一个男人的专情,不幸的是,他从没说过要娶她。”
安歌讶异:“媒体不是报道他们俩要结婚了吗?怎么可能不娶?”
余芮星摇摇头:“说来也巧,我干这行这么久,加上我老公的关系,与他接洽的次数不算少,奇怪的是,我从来没在他那儿遇见过倪雅,我女儿是倪雅的粉丝,老是嚷嚷着让她爸爸给她要签名。”
安歌垂眸,这可奇了怪了,媒体说娶,余芮星说不娶,她信谁的?难道真跑去问当事人?她觉得自己拉不下这脸。
余芮星以为她在纠结倪雅和戚宇寰的婚事,便说:“媒体说事从来都是捕风捉影,看看就好,算不得真。”
是夜,安歌将自己淹没在泡泡浴里,前天被戚宇寰折腾得不成人形的身体至今还有些酸痛,她倒了点精油,在酸痛的地方轻柔的按摩着。
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有多稀罕戚宇寰这个人,她曾以为自己没有戚宇寰会死,可事实证明,她离开了他,并且活得好好的,比想象中更好。
戚宇寰很疼她,当亲妹妹般疼,但就是“妹妹”这个词,不知何时起成了她心口的痛,不轻不重无药可治,虽不致命,却成了她后来苦痛人生的导火索。
她一直觉得他们俩是有戏的,戚宇寰长她3岁,她小学毕业,他初中毕业,她初中毕业,他已升入高中,她连他的尾巴都捕捉不到,为了偷得更多与他相处的时光,在她学生生涯中,将所有玩耍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戚宇寰高三那一年,愣是争取到了与他在一起的一年时光,那时的戚宇寰很温柔,是现今的他身上,找不出的那种温柔。
而他,也曾为了她得罪了苦恋她三年的校花,那个女生很美,与他站在一起很般配,至少在安歌看来,她身体健全年华正好。
也是那时候起,安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时常问戚宇寰有没有喜欢的女生,戚宇寰揉着她的脑袋笑得春暖花开,说他的女朋友,必须过得了宝贝“妹妹”这一关。
她讨厌“妹妹”两个字,深恶痛绝。
她站起身,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镜子被氤氲的雾气遮住,她伸手抹开,却见右边腰侧有什么东西,她忙低头检查。
这……这是!
第14章 牛奶糖印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