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错过了。”
一直在病床上听着几人在门外的谈话,童嘉庆心中狠狠地抽痛,错过,便是永远的错过了,他和罗伊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吗?
他压住心口的闷痛,继续偷听。
安歌说:“说起来我老早就想问了,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啊?嘉实你就算要帮你哥另寻新欢也不至于动作那么快啊,跟新嫂子感情都那么好了同进同出?”
童嘉实不耐地甩开头:“我不是说了吗?我早上醒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司机也不知所踪,学校那么远,路况又复杂,不是我这种少女轻易能找得到的地方。”
安歌蹙眉瞧着她一脸的理所当然,气哼哼地捏捏童嘉实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你赶快去上课,你哥这有我们守着,你放一百个心,没人敢把你哥吃了的。”
童嘉实无赖地靠在雪白的墙壁上,西瓜色的家居服上蹭掉一些刚刷上不久的墙漆,“什么嘛,上课多无聊啊,听又听不懂老师巴不得我不去上课,我今天就要明目张胆地逃课。”
安歌板起脸:“什么嘛!赶紧去上课,没得商量,不然我就去告诉你哥。”
一听这个,童嘉实立马老实了,双手合十说出大实话。
原来她昨晚睡到半夜时候口渴,喝了水以后膀胱憋不住,路过嘉敦哥哥房里时,发现妈妈和大姐嘉勤都在,隐隐约约听他们谈起嘉庆哥哥的事,忍不住好奇,便站在门外偷听。
三人对嘉庆珠宝一直非常眼红,但每年嘉庆哥哥都有将公司营业额呈百分比贴补给家里,爸爸也没多说什么,但这间珠宝公司确是童家最挣钱的,大哥嘉敦不学无术,喜好赌博,每月零花钱花光了,就去找嘉庆哥哥借,他借钱从来都不还,家里人都吃过他的亏。
后来,听说他要学人搞古董,风险全让嘉庆哥哥担着,挣的钱归他自己,嘉庆哥哥知道他没这方面的知识和天分,怕他把整个童家都给搭进去,便拒绝了嘉敦哥哥,嘉敦哥哥因此怀恨在心,说嘉庆哥哥让他失了面子,时常找他麻烦。
嘉勤姐姐一直对嘉庆哥哥挺好的,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总归在她看来,绝不是讨厌,不知从哪一天起,嘉勤姐姐每天对着嘉庆哥哥恶语相向,有时候还会说上几句诅咒的话,无比恶毒。
童家夫人也就是他们的母亲,面上对嘉庆哥哥挺和蔼的,但她能感觉出,母亲一点都不喜欢嘉庆哥哥,她那么小的年纪都能从她的眼底读出深深的憎恨。
这三人当晚,便在商议怎么将重伤的童嘉庆的公司夺到自己手中,如何分赃,又如何对外宣称,又如何应付父亲,等等。
嘉实听到这些后,只觉得重重的寒气自脚底蹭蹭地往上冒,顾不得其他连夜赶到医院,生怕自己一觉睡醒了,哥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赵芷哗然,安歌沉默,家族之争往往最为残酷,如果说以前的她对此懵懵懂懂,那么尹建柏的回归则让她清清楚楚的认识到这个血淋淋的事实有多么残酷。
安歌问:“你家里人现在还在嘉庆的公司里?”
第69章 69 落花有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