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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被人下了蛊[2/2页]

谁给了我鬼瞳 安墨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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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墙壁撞去,幸亏旁边的男人眼疾手快,俯身伸出宽大的手掌拎起他的裤角,及时将他拽了回来。
      “给他提个醒得了,别把他折腾死了!这小子是有些道道,他若死了,咱们上哪再去找合合适的人!”满脸络腮胡须的男人似乎看不下去了,摁着明小伍手舞足蹈的身子,向眼镜女提议。
      眼镜女终于停了下来,恰好,在网络上雇佣的那个女子也来到了门口,眼镜女同样让女子签了一份保密协议,她差伙计搬来两把座椅,待明小伍休息片刻有了力气,便给二人讲述了这次的任务内容,她低沉的声调将明小伍带到了一个遥远的年代。
      陕西境内黄土高波脚下坐落着一个偏僻的小村,村里有户人家长年以卖手工豆浆为生,户主是个叫田水生的俊俏后生,甭看他已年过三十却仍有一副年轻小伙子的脸蛋儿,虽然人生得俊俏,又有一门磨豆子的好手艺,田水生却依旧没能娶上媳妇,因为他生来就是个跛子。
      清明节的早晨,天空突然刮起了一场铺天盖地的黄风,原本明亮的早晨忽然之间变得天昏地暗,路上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匆匆离去。
      田水生正在铺子里卖新鲜的浆子,眼看着大风呼呼刮个不停,灰蒙蒙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好收了摊子准备回家,他从铺子角落找出一盏油灯点上,挑着灯出了门口正准备锁门。
      “还有吃的么?”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女音,田水生挑着灯吃惊地回头一看,昏暗的烛光下,一张惨白,沾满了尘埃的女人脸庞映入眼帘。
      虽然时下已过了春分,可空气仍旧是冷嗖嗖的,田水生穿着棉袄都被大风吹得骨头节疼,可眼前的女人却只穿了件破旧的红色小碎花单衣和一条宽肥的黑裤。
      田水生瞅了瞅远处荒凉的山野,草木一片枯黑,想必女人是走了很多路才到了这里,忙把女人请到了屋子,给了她一碗热乎乎的豆浆,并端来一碗冒尖的高梁面馍。
      女人好像饿了很长时间,看见食物眼睛发亮,三下五除二便将面前的食物吃个精光,田水生怜惜地看着女人,一股念头油然而生,他要娶她当媳妇。
      问过了女人来历,才知道她来自偏远的四川,家乡连年下雨,山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原本她是带着自己年老的爹和侄儿一起出来逃荒,可就在半道上她将爹和侄儿安置在山洞里,她出去找野果子的时候,山洞里进了狼。
      如今,她孤苦一人,无依无靠,田水生听了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当天便把女人带回了窑洞行了房第之事。
      第二年的春分时节,当河岸边上的柳树抽出了绿丝,桃杏树枝头缀满了粉红花蕾的时候,女人为田水生添了一个大胖小子,田水生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给儿子取名田明生。
      生产过的女人如同向阳山坡上那沉睡了一个冬季的野花,开始泛出了鲜亮的色彩,饱满的胸峰,像桃枝上那粉嫩的苞蕾令人赏心悦目,然而,村里开始传出了有关女人的风言风语,说长相俏美的女人是妖精,专门在夜里勾引汉子,村里的妇人们开始恶毒地咒骂女人。
      渐渐地,女人不再带着孩子出门,整天闷在屋子里,但就算这样,院子里的柴火还是会被人无故地点燃,院子里仍旧会被人扔来破旧的鞋子,甚至篱芭上还会偷偷被人挂上血淋淋的牛羊胎盘。
      这一天,田水生和往常一样,将女人和孩子留置在窑洞里,自己一个人去镇子上的店子里卖豆浆,傍明时分,等他回到家里时,却发现窑洞里狼藉一片,床上还留着一摊汪汪血迹,女人和孩子不见了,屋子里却多了一个粗糙的古老磨盘。
      石磨盘像是刚从淤泥里挖出来的一样,上面甚至长满了青色的苔藓,然而,在磨盘凹陷处的石缝里,一个婴儿的小袜子搅着一绺女人的青丝正夹在那里孤零零地飘荡着,田水生嗷嚎大哭了一阵,一头撞死在磨盘上!
      蹊跷的是,当天夜里,田水生的尸体连同那个磨盘也消失不见了。
      村里有的人在传,那个磨盘是一把开启神秘空间的钥匙,可以将人拉进未知的世界。
      又有人传,那个古老的石魔,是来自阴曹地府的刑具,专门用来绞杀恶鬼,田水生的老婆和孩子根本就不是人,是一对寄生在阳间披着人皮,以吸男人精气为生的魅鬼,所以才会被磨盘吸进去连同那皮相被磨成了肉汁儿。
      明小伍的任务便是,找到那个磨盘,将它带给眼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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