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程玉刚第一次与大家共进午餐。全文工团共计六十人，除去炊事班的五人自行在伙房吃饭外，平时只有五十五人在饭堂就餐。
饭堂内共摆有六张圆桌，按过去的“规矩”，政委、男兵队队长、女兵队队长，还有通信员与驾驶员五人一桌，其余每张餐桌是十个人。
中午是三菜一汤：一个素炒大白菜、一个土豆丝、一个凉拌粉条，一个豆腐菜汤，主食是大米饭。
程玉刚与周慧志是最后进的饭堂，程玉刚在饭桌旁一落座，见自己所坐的饭桌上，只有四个人，就问：“周队长，其他桌子都是九个或十个人。我们桌上怎么只有四人吃饭？”
周慧志解释说：“吴队长在照顾洪燕，我们只有四人吃饭。再者今天是休息日，家住外面的干部都回家了。”
冯平均害怕程玉刚没听懂，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这桌原来一直就是五人。”
程玉刚又看了看六张餐桌上的“三菜一汤”的数量都是一样多，说道：“我们五个人吃十个人的菜，不合理吧！”
邓永泉已经给程玉刚盛来了一碗米饭。
程玉刚把米饭从邓永泉手中接过来后，把饭碗放在桌子上，没有急忙吃。由于他没有开始吃饭的意思，其他人也没有动筷子，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程玉刚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我看这样吧，我们这张桌子今后就坐十个人，其余的每张餐桌只坐九个人，现在每张餐桌过来一个人到我现在这张桌子吃饭！”
其他桌子上陆续过来了五个人，有连、排职干部，也有战士。从某种角度上说，男兵和女兵一是不了解程玉刚，二是总觉得挨着领导吃饭不自由，所以只有两个战士来到程玉刚这桌吃饭。
程玉刚看见过来的五个干部和战士已在自己的餐桌上坐好了，就说：“本来吃饭是个高兴的事情，今后没有必要这么严肃嘛，现在吃饭！”
吃了几口饭菜，程玉刚问：“我们的饭菜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冯平均说：“今天还算不错了！”
副连职干事王明全说：“我们的烹调技术有待提高，你看与我们一墙之隔的机关饭堂，同样的饭菜就是比我们的口味好嘛！”
“这一点，我有体会，我也在机关灶吃了不少年嘛。我原来一直不理解，文工团的官兵一到中午都喜欢到机关灶托老乡或熟人来打菜，今天我算明白了。”程玉刚说。
副连职干事赵紫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曾经也托在政治部的老乡在机关灶打过菜，他们的饭是要好吃些！”
王明全说：“为啥我们一些人总喜欢机关灶的饭？说到底他们的司务长确实在官兵的吃喝上动过脑子！难怪我们文工团经常有人晚上偷着跑出去喝酒吃饭呢！”
程玉刚说：“看来我们文工团不但饭菜质量差，还没有执行好总后规定的每人每天‘斤半加四两的伙食标准呢！”
人们还想说饭菜质量的问题，却被周慧志堵住了：“大家不说话了，好好吃饭！”
吃过午饭，程玉刚让周慧志回家陪陪生病的爱人以及小孩，他帮他值班。周慧志不干，他让程玉刚休息，程玉刚说自
第6章 痨肠寡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