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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改革[2/2页]

女医和亲记 单变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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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别苑的时候,沐宛言正巧起床开了门。见到对方,两人皆是一愣。很显然,沐宛言没想到宫墨寒会这个时候来别苑,宫墨寒是没想到沐宛言正好这个时候出门。
      “您这是要上奏折么?”沐宛言看到了宫墨寒手里的折子,有些吃惊地问。
      “写了几条建议给父皇,你要不要看看?”话是这么说的,可宫墨寒直接就将折子扔给了沐宛言。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没有和他一起承担风险的魄力,配不配得上“墨王妃”这个称号。
      土地改革不是小事,很可能因此改写历史。可结果的好坏却不在掌控之中,提出改革的人也很有可能受此牵连。
      如果换成一般女子,这会儿肯定会拉着相公的手说“三思啊”,可沐宛言是谁啊?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最重要的是——她有把握土地改革会成功,毕竟历史上有类似的先例。
      让宫墨寒没有想到的是,仔细看了折子后,沐宛言竟然说了句:“其实殿下可以再加上一条,鼓励农民开垦荒地,无名荒地谁开算谁的,这样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资源浪费。”
      这个女人竟然比自己想象中要优秀得多,宫墨寒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满是赞许。
      接过沐宛言手里的折子,宫墨寒转身就出了王府,留下沐宛言一人一脸迷茫地站在院子里。他来,就只是要让自己看看奏折这么简单么?
      不过这会儿,沐宛言可没空猜测这个冷面王爷的心思。既然地契已经拿到手了,那她怎么也得去看看自己未来的小店,跟它培养培养感情吧。
      来到酒馆,沐宛言才发现酒馆已经空了,就连厨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这速度也是没谁了。
      上下转了两圈,沐宛言准备将酒馆格局给画下来,拿着图纸好好设计一下该怎么装修,无奈她一个产科大夫根本就不会画画啊。
      正烦恼着,突然,白净霏的身影蹦进了她的脑海。
      他是个裁缝,肯定有绘画功底,而且又在邵氏制衣坊干了这么多年,对制衣坊的装修布局肯定比自己懂,何不找他来画图纸呢!
      想到这里,沐宛言抬脚就出了酒馆,去了白净霏工作的制衣坊。
      今日沐宛言去制衣坊的时间正是上午头儿,制衣坊热闹得跟集会一样,各家有钱有势的小姐都在这里排着队,想要白净霏为她们做一件独一无二的衣裳。
      无奈,白净霏现在正一门心思地做那件云丝披风,其他小生意一概不接。
      制衣坊老板一看沐宛言来了,赶忙挤过人群,点头哈腰地倒了杯茶给这位大财主,刚听沐宛言说有关于披风的事要找白净霏,就恨不得马上揪着白净霏的耳朵给她提下来。
      如果他知道就是这个女人,日后挖了他的墙角,抢了他的生意,就是找他做十件云丝披风,他也不干啊。
      白净霏下了楼,跟着沐宛言一路来到了酒馆,沐宛言才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背着我老板来帮你?”白净霏一脸戏谑地看着沐宛言。
      “就凭这也是你的制衣坊。”沐宛言语出惊人。
      其实她心里早就有打算,要把皇城最好的裁缝给挖到自己的制衣坊。原本她是想等云丝披风做好以后,看了成品,再决定要不要挖白净霏。
      可今日一见,白净霏的知名度和号召力,她直接就决定将挖墙脚计划提前。毕竟只有这样,白净霏才会掏出百分百的诚意和努力,来建设制衣坊。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净霏被沐宛言的话惊得睁大了眼睛。
      “只要你能来我的制衣坊,我会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以后你也是制衣坊的老板,制衣坊的所有收入我们按股份分红。”
      沐宛言气定神闲地说出了自己开的条件。她有百分百的把握,白净霏会答应。
      毕竟,在等级森严、有职业歧视的古代,他手艺再好,也只能是个裁缝。没有几个官家小姐会甘愿嫁给裁缝的。
      从沐宛言见白净霏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甘平凡,而自己恰巧能让他少奋斗十年。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是股份?”白净霏一头雾水地看着沐宛言。
      听到白净霏的回话,沐宛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在地上,怪她大意了,一时用了现代词汇。
      接下来沐宛言只得又仔仔细细地将股份和按股分红的意思给白净霏讲了一遍。看得出来,白净霏有些心动,不过他却面露难色。
      “开制衣坊投资巨大,银子方面……我可没钱。”不怪白净霏势力,他确实没钱,一个长得还算帅的单身男裁缝,工钱都花到?意磷约荷狭恕
      “这个不用你操心,银子由我搞定,你只需出技术股就行。”沐宛言大言不惭地揽下了制衣坊的全部投资。她以为,有了免费的酒馆地契,自己手里的银子绝对够用。
      看着沐宛言豪气冲天地样子,白净霏眼里都要冒出小星星来了。他以为自己终于傍上土财主,要扬眉吐气了。
      可谁知,日后两人预算超支,逼得白净霏把自己藏的老婆本都投了进来,害得以后只要他俩碰面,白净霏就叨叨着沐宛言欠自己一个老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沐宛言这里进行得顺利,宫墨寒那边却不容乐观。
      虽说土地改革法一出,大半大臣都表示赞同,但太子嫉妒是宫墨寒提出的土地改革法,在朝堂上将改革失败的后果放大化,加深了皇上和大臣对失败后果的恐慌。
      最后大臣一分为二,分为两派,一派为支持改革的“革新派”,一派为反对改革的“守旧派”。
      朝堂之上,两派大臣各持己见,据理力争,皇上被嚷得头痛不已,最后索性退了朝,留下文武百官在原地争执不休。
      对于这个结果,宫墨寒并不意外。他默默记下了那些支持改革的大臣,觉得有必要趁着这个机会,亲近亲近朝中大臣了。
      只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上官大人何时与太子关系这么好了——他在朝堂上明里暗里都是向着太子说话。
      宫墨寒可还记得,当初皇上、皇后为太子选太子妃的时候,上官大人可就差把上官瑾脱光了送给太子了,可太子偏偏就看上了那个胸大无脑的太子妃上官婉,气得上官大人自那以后,见了太子就绕道走。就算两人不可避免地碰上了,他也只是行个礼而已,绝不多说一句话。
      反倒是上官瑾和太子妃,关系一直很好。其实当初太子选妃时,上官瑾一心扑在宫墨寒身上,不愿入宫,是她自己亲手将远房方亲戚上官婉一步一步送到太子床上的。当然,这个秘密至今也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看着太子和上官大人一路并肩下了朝,宫墨寒皱了皱眉头。很明显,上官大人成了太子的党羽了,不管他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利益关系,对于宫墨寒来说,这都不是一个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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