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穿着衣服泡澡的啊。
“那你泡吧,我先走了。”沐宛言说着就要出门。
“帮我按摩啊!”宫墨寒叫住了她。
“哎呀,肩膀好痛啊,这天可越来越凉了。”见沐宛言没反应,宫墨寒又卖起了惨。
沐宛言没有办法,只好又转身回去,半闭着眼睛,胡乱地给宫墨寒按着。
可宫墨寒的身材是真的好啊,宽厚结实的臂膀,挺实的胸膛,皮肤细腻光滑又有弹性,沐宛言悄悄吞了口口水,往浴桶里探着头,想看看他的六块腹肌。
“想看就看,不用偷偷摸摸的。”看着沐宛言花痴的样子,宫墨索性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啊!”沐宛言一声尖叫,赶忙捂住了眼睛。
“哈哈,你我可是夫妻,不必害羞。”沐宛言越是躲,宫墨寒就越是觉得好玩,调戏她说。
沐宛言被宫墨寒逼急了,索性睁开了眼,和他对视着,没穿衣服的又不是她,她就不信,宫墨寒能好意思就这么一直裸着。
可她太低估宫墨寒的脸皮厚度了,她脸颊越来越烫,眼睛不知该看哪里才好,宫墨寒却仍然满眼炙热地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终于,沐宛言绷不住了,转身就逃,说时迟那时快,宫墨寒一把就将她拉进了水里,沐宛言还未来得及惊呼,就被宫墨寒堵住了嘴巴。
跟前几次接吻不一样,这次宫墨寒极尽温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察觉沐宛言并不排斥之后,才大胆地撬开了她的牙齿,尽情撩拨着她。
直到沐宛言忍不住低吟一声,宫墨寒才满意地放开了她,将她拦身抱起,和着湿衣就放在了床榻上。
这一幕极其熟悉,不过上次他们在这个节骨眼儿时,被人给打断了,这次应该不会再有人坏事儿了吧。
沐宛言一边意乱情迷地抱着宫墨寒,一边想。
宫墨寒将沐宛言放在床榻后,又轻吻了她一下,然后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她,直到沐宛言羞涩地点了点头,他才紧张地、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沐宛言的外袍。
两人的心都扑通扑通地跳着,宫墨寒的喉结微动吞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沐宛言也害羞地闭上了眼……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正浓情蜜意的两人,沐宛言吓得赶忙拉了被子盖在身上。
兴致高昂时被人打断,宫墨寒很是不悦,翻身下床,套了件外袍,问门外的人有什么事。
“皇上命您即刻进宫,说有事商议。”门外传来了李管家的声音。
王爷和王妃感情日渐升温,王妃更是每晚都要来竹清阁一趟,他作为王府的管家,当然不想扰了王爷王妃的兴致,可王公公亲自来传话,他岂敢不从。
李管家一脸苦相地站在门外等着宫墨寒回复。
好在很快宫墨寒就出了房门,跟着王公公脚步匆匆地进了宫。
宫墨寒走后,沐宛言突然觉得空落落的,身上的湿衣服此刻也不舒服起来,套上刚刚褪去的外衣,便回了别苑。
不知怎么的,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宫墨寒此刻进宫不是什么好事。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沐宛言换了身干衣裳,躺在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宫墨寒才回府。
刚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沐宛言就下了床跑了出去,宫墨寒正和李管家说着什么事情。
原来昨夜宫墨寒进宫,是因为太子在牟县犯了人命,原本太子身居高位,大可以在牟县只手遮天,谁知这牟县县令却偏偏是个硬骨头。
太子在牟县不但丝毫不管土地改革的相关事宜,还每日醉生梦死,让牟县最大的酒馆变着法子给他打野味,弄得生意都做不成。
更可恨的是,他强抢良家少女,事后不说负责,拍拍屁股就走人,让几个受他侮辱的少女羞愤难耐,投河的投河,割腕的割腕,才刚刚一个多月,牟县就多了好几条无辜的冤魂。
牟县百姓怨声载道,牟县县令只得找到太子,好生商议,劝他收敛一些,可太子哪里瞧得起一个小小县令,不但不知收敛,还更加放肆。
牟县县令终于爆发,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来到皇城,想要面圣,将此事最小化的处理掉。
谁知皇上没有见着不说,还被宫廷侍卫当做傻子一样驱逐。
最后,牟县县令只得用了一个两败俱伤的方法申冤,他手写了不知多少份太子的恶行,在一夜之间,投递到皇城大小官员的家里,张贴在了皇城各个街道的墙壁上。
最后,在大理寺门口上吊自杀了。
牟县县令自杀后,此事才被重视,皇上一边派人去清理街道上张贴的太子恶行,一边急诏宫墨寒和几位朝中重臣进宫商议此事。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召太子回宫,禁足一月,面壁思过,派宫墨寒前去牟县善后。
原本皇上是想将此事给悄无声息地压下来的,可皇城百姓已经有人看到了牟县县令张贴的内容,皇上再怎么包庇太子,也不能公然视民愤于不顾,这才有了禁足这一惩罚。
听了宫墨寒的话,沐宛言不由得觉得寒心,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狗屁。
不过她始终相信,邪不压正,太子这种恶人,自有天收。
皇上命宫墨寒今日就启程前去牟县,沐宛言纵然有万般不舍,也只能默默地帮他收拾换洗的衣物。
“这箱子里有三个包裹,一个装着你的里衣,一个装着你的外袍,这个小包裹里面是你平日泡澡用的草药,我给你备了一个月的量,你别忘记了。”
“你要还缺什么东西,就派人送封信过来,我买好了托人捎过去……”沐宛言事无巨细地嘱咐着宫墨寒。
看着唠唠叨叨的沐宛言,宫墨寒才发现,原来这就是家人的感觉,这是自从母妃死后,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宫墨寒动情地从背后环抱着沐宛言,将她裹在自己臂膀里:“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
“这怎么行啊,你这是去办公务,怎么好带家属,再说了我还有制衣坊要打理呢!”沐宛言想都不想地拒绝了宫墨寒。
“可是我舍不得你啊!”宫墨寒像个孩子般用下巴摩擦着沐宛言的头顶。
“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安心去吧,我在家里等你回来。”沐宛言羞红了脸。
在王府门口,两人又是一番依依不舍、十八相送的场面,宫墨寒才上马离去,惊得李管家和小月下巴都快掉了。
不再高冷的墨王,他们还真不习惯。
敞开心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