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难怪—
凌楠却开了口:“她问了什么?”
“她问网站运营有多少收入啊,盈利多少啊,我说我就一编辑,哪懂这些啊!她就问谁懂啊?我说财务啊,融资啊,最懂的就您啊?”
凌楠揉了揉太阳穴,“所以她去找财务了吗?”
“嗯,财务的李卉、融资的钱程都去找了,钱程对这个很紧张,您知道他从会计事务所过来就是想把网站搞纳斯达克上市的,万一您和老板离婚,这股权变动,可就不好说了。”
凌楠揉了揉太阳穴。
“老板娘我劝你当心点,老板这万一拎不清非要和您离婚,您股权什么要握握好,否则他们万一坑了您的—”
苏薇还在口若悬河,凌楠已经烦不胜烦,打断了她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苏薇正到兴头上,突然被打断,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那潜台词分明是:那么懦弱,也难怪被人抢了老公。她一扭腰肢,往外走去,徒留凌楠一个因久坐而形成的大屁股墩儿。
凌楠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怎么招这么一尊佛来?只是现在风雨之秋,她没心思做秋后算账的事,只是在位置上,徒然心烦意乱,就披了件外套,往外走去。
凌楠打了个电话给海容,海容没接,她也就挂了电话,在北京城信步乱走。
北京这个城市,到哪儿都是人满为患的样子,在这后海,也是聚集了各式各样的人群;就好像,在哪儿都逃不开这如影随形的忧伤一般。
她一人坐在后海,裹紧了身上灰色的大衣,风吹着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她凝视着河水,眸子里沉浸着忧伤。
海容终于从她繁忙的娱乐至死的事业中抽身,给凌楠打了个电话,她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儿,问道:“刚你打我电话我忙着呢,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路子明和那个小三又欺负你了?”
“没呢,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声——我想通了。我是不该离婚,至少不是现在。”
电话那边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然后就爆发出海容歇斯底里的叫声:“你想通了?早就应该这样!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怎么可以便宜了这对贱人?他们想要逼你放手,你就非要拽着他们!可怎么能这么轻松地放过他们了?”
凌楠的笑容透着凄楚,“海容,你记得我发现他们俩偷情时就说过的那句话吗?他若不离,我便不弃。我没想到他已经弃我了,我却要死死拽着这婚姻壳子。”
“你啊!你啊!”海容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悔恨,半晌说道,“那你现在在哪儿呢?要我来找你么?”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凌楠的语气还是平静着的,“海容,你别担心我,我知道怎么度过去这段时光。你和老赵离婚的时候,我也没陪着你,可是你还不是一个人就过去了吗?”
海容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凌楠微微一笑,挂了电话,她的目光平静,只是簇着冷意。
我想通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