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所持有的是文家最多的股份,听上去多么有诱惑力啊,不知道有多少亿呢,不过颜瑾宜哪会放在心上,钱财对她来说一直都是身外之物,不然她早就接受尹契的告白了。
“谁要你的股份?”颜瑾宜捏着文黎的耳朵,嫌弃地回应,“算了,我不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
“对对对,不要和我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气坏了谁给我传宗接代啊。”原本装作苦瓜脸的文黎说完这话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精致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
传宗接代?他们才在一起多久啊?
颜瑾宜当即抽出身边的靠枕砸向了文黎,“你想得倒挺美,居然都想到传宗接代上面了,不许跑,过来!”
文黎却莫名地来了自信,边绕着沙发边回应,“你肯定要嫁给我的,传宗接代不是必然的吗?”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我偏不。”颜瑾宜自然说的是玩笑话,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男孩子。
文黎听到这话便停了下来,一把抽走颜瑾宜手中的靠枕,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不嫁给我,那你想孤独终老一辈子是吗?”
不嫁给自己,颜瑾宜还想嫁给谁?
文黎的一秒严肃,给这场小闹剧划上了句号,颜瑾宜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人,文黎已经两次和她道歉了,那,她见好就收吧。
“开个玩笑嘛。”颜瑾宜努努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摇摇头。
两人此刻已经围着沙发转了好几圈,文黎闻着饭菜香,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两声,他便只好抱住了颜瑾宜,把靠枕丢在沙发上,将她往餐桌旁带去。
“玩笑归玩笑,以后别再说了啊,先吃饭。”
颜瑾宜便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中午因为张浦民的事情,她和罗寅都没胃口吃东西,回来后她只喝了半杯水。
嗯,是饿着呢。
“怎么,在摸摸肚子,想着能不能给我传宗接代吗?”
“你!”
张浦民参加完宴会开车到家后,在别墅外见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烦躁地舔了舔后槽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秘书lucky发了条信息过去: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张浦民一早就知道秘书lucky是父亲张堰路安插在身边的人,业务能力就那样,勉强过关,之前只是他不想翻脸,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他今天心情不好,一点都不想忍。
张堰路年纪虽然已经过五十了,但他棱角分明,身强体壮,看上去很有精气神,跟四十岁的一样,张浦民也是遗传了张堰路这一点,再加上五官清秀,穿搭不俗,根本看不出是个三十岁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大学生呢。
张浦民是张堰路的骄傲,不论是长相还是才能。
金色和纯白相交,配合着明晃晃的水晶挂灯,螺旋状的楼梯一如既往地璀璨,不过今天它却像极了一块沼泽地,给张浦民的脚步拷上了沉重的锁链,让他寸步难行。
二楼走廊处左拐就是他的房间,明亮的灯光透过房间缝隙洒在拐角处的地板上。
怕什么,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咚咚咚。”
张浦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敲门,这是他自己的房间,照理说他应该理直气壮地进去才对,他和张堰路的相处方式一直都和兄弟一样,只是最近才变得尴尬起来。
“你自己的房间还敲什么门?进来。”张堰路就是张堰路,虽说气到极致,但还是能忍住,平和的语气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张浦民轻轻地推开门,又“啪”地一声将门关上。
张堰路正坐在张浦民的电脑桌前,压抑着心底的怒气,装作气定神闲地翻看着张浦民的浏览器页面,右手在鼠标上不停地滑动着。
“你怎么回来了?”张浦民明知故问,但他偏要提。
张堰路本是打算去英国开会的,这笔生意非常重要,他今天要亲自去的,预计回来的时间是下周五,准备工作了做了不少,但他居然没去,还来了张浦民的别墅,可见今天的事情有多让张堰路着急了。
电脑页面停留在张浦民卖地的小广告上,而那块地毫无疑问是那个钢琴教室,这个页面其实很难找到,只是张浦民把它收藏了。
张堰路顺手把碍眼的烟灰缸推到一边,转动黑色的座椅面向脸色不大自然的张浦民。
张浦民很少抽烟,不过有时候压力太大会抽一两根,烟灰缸摆在那挺好。
“我不是回来了,我是根本没有去。”
“为什么呢?这个项目这么重要,你不是准备了很久吗?怎么,不想要了?”张浦民继续装傻,将深烟色的大衣褪下丢在了沙发上,为掩饰紧张,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张堰路甚少对张浦民发火,但此刻已经快抑制不住了,“你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肚子有多少蛔虫我都知道!别跟我贫嘴!”
“那你说我肚子里有多少蛔虫啊?”张堰路改了态度,张浦民反倒觉得轻松不少,二郎腿继续跷着,时不时还抖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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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兴师问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