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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没有嫁人,但也没有嫁给别人,她和君渊仿佛一对天各一方的有情人,彼此心意皆知,却无法在一起,尽管他们之间的处境本就是月牙一手造成。
      这么些年来,无论外界有怎样的声音,他们都忽略不计,最后没有什么办法这些声音也就淡了,就连君渊的父母看月牙十几二十年也没有嫁人,埋怨的话到了嘴边只好咽下去。但这其间的事情,只有君渊最为清楚。
      君渊曾经许过一个诺言,在他四十四岁的时候,要和月牙共饮一杯梨花醉,就当是他们的合卺酒,他不过是说说罢了,没想到月牙还记得。
      “你愿意与我饮下这杯合卺酒,却不愿意凤冠霞帔地成为我的妻子,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多半会成为一方笑谈。”
      “你若是在意外界怎么议论我们,又何苦等我一等就是三十年?”
      君渊还记得三十年前的某一日,回到家里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记忆仿佛缺失了一块,但不管怎样,有一件事他绝对不会忘记,那就是和月牙在一起。这就如同一颗种子,在他的心上生根发芽,他放不下忘不了,再也没有办法看到旁的女子。
      “你一直都在瞒着我不是吗?你知道的比我想象得更多,你知道我的记忆缘何缺失了一块,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将一颗心留在你身上……”
      月牙早就想到君渊会猜出缘由,他是那么聪颖的一个人,他们即使没有日日相对,君渊也能明白她心中所想。
      “我与你,本就不能以常理待之,人生至苦若不尝个够,便不能有将来。”
      月牙虽知前因后果,却不能痛快地说个清楚,只能语焉不详地回应着君渊,君渊没有再继续追问,反而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
      月牙本来在心中暗暗发誓,再不靠近君渊,但今日着实是个特殊的日子,于是她打开了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个人就着月光下酒,平平淡淡将一壶梨花醉都喝了个精光。
      也不知是君渊真的酒量不好,还是他醉于此情此景,竟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我相伴这三十年,我从未有一日后悔过,若有可能,我希望就这样一直到老。”
      君渊的愿望固然美好,然而第二天的清晨,他便得到了一个噩耗——月牙已经去世。
      这犹如晴日惊雷,昨晚他们还面对面地品尝佳酿,这怎么说走就走了?
      君渊冲到月家门口,却被几个小厮拦住了去路。
      “君老板,月家有丧,我们接到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来闹事。”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月牙的未婚夫,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君渊在门口搞出这么大的响动,里面终于出来了人。
      “月老夫人有请君老板。”
      君渊终于进入了月宅,然而迎面最显眼的就是那一口黑色的长棺,月牙的父母站在一旁被仆人搀扶着,一夜之间形容枯槁。他们看见衣冠不整的君渊,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流泪。此情此景,就算君渊再不愿意承认事实,他也只能接受。
      见亲众都来得差不多了,月家的

番外五 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