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烦躁的心情忽而又被某种道不明白的情绪抚平。
他打好结后跳到地上。
暴君准备扬长而去,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坐在沈皎最初的石凳上。
喝了一口炸毛仓鼠很宝贝的菊花茶,“呸”的一声就吐了。
姬厌十分嫌弃:“什么东西,难喝!”
片刻后。
“谁叫你不听话,难喝也不给你留。”
姬厌再次拿起茶盏,咕噜鼓励一饮而尽。
喝完也要继续嫌弃,“难喝!”
……
沈皎只觉记忆好似定格在凋落的一片树叶上。
这瞬间,她的思绪万千,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仓鼠,视线逐渐模糊。
沈皎睡着了。
她又做了一个梦。
寒冬至,王城气温骤降,花盏伏地,还未落雪。
一道明丽的嗓音的从御书房内传来,是少女时期特有的娇纵。
“父皇,儿臣说了,此生除了梁家五公子,谁也不嫁。”
“好好好……”批阅奏折的中年男子一身明黄龙袍,面对少女的无理取闹,并未有丝毫不悦。
他随即搁下笔,笑意和煦,“父皇定会想办法将梁家小五给虞儿寻来做夫君。”
虽然从未见过此人,也从踏足过大燕王宫,但沈皎还是第一时间,猜出了身居高位的这人——
是姬厌的父亲。
主要是燕帝眉眼和暴君十分神似。
若沈皎是个五百度近视眼,可能就会觉得面前这人就是暴君。
可惜她不是,不仅不是,视力还出奇的好。
知晓在梦里别人看不见她,她就大着胆子在御书房里乱逛。
甚至还凑近观赏燕帝的五官,和暴君做对比。
乍一看,父子俩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仔细一看,便又不太像了。
燕帝的眉目过于坚毅和硬朗,是常年身居高位的算计。
姬厌的眉目虽极具攻击性,但还蕴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柔和,就显得十分漂亮妖冶。
神韵万千,摄人心魄。
这种细弱的差别,多半是来自与暴君的母亲。
所以,睡前没听到的故事,睡着了也逃不过?
沈皎坐在堆满奏折的桌面上,目光认真盯着这位慈眉善目的燕帝,怎么也没看出来这位主怎么算得上昏君?
这么早就起来批改奏折了,这可比暴君那个常年游山玩水的帝君靠谱多了好吗。
至少,燕帝在正儿八经的坚持上班诶。
……
沈皎从御书房出来,就直奔后宫而去。
暴君少年时期过得那般凄惨,想来生母应该是个不受宠的妃子。
沈皎一连三日都混迹在各大不受宠的美人宫殿里,就连冷宫禁地她都没放过。
姬厌他妈没找到,但她审美已经达到极度疲劳的状态,美人如云,数不胜数,看得她眼花缭乱。
就连品级最低的妹子,都好看得不像话。
沈皎突然明白君王不早朝的说法了。
她要是坐拥这么多美人,早朝是什么?睡觉不香香吗?
三日后,沈皎再次盘腿坐在燕帝堆满奏折的桌子上。
今天的燕帝也在拿着笔勾勾画画,也是坚持工作的一天呢。
“嘿,请问一下,七皇子的娘是谁啊?”
意料之中的没人回应,这个梦境的人听不见亦看不见她。
第173章 入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