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在喘着的气,白正楷活得还不如隔壁的牲畜,他身上仅剩的力气被毒瘾激发出来,胳膊距离地摇晃着铁质牢笼,指甲在上面发出难听又刺耳的声音。
“放我出去!”
“我一定要杀了你!”
牲畜摇尾乞怜还能换的主人一个好脸,而他不死不活地打滚了几天,都没换来一点能让他解脱的东西。
梁以涵微眯着眼,仿佛在看一团腐烂的肉,甜美好听的嗓音落地就让人不寒而栗,“杀了我?”
“今天本来还想再给你点东西……”
细白的指尖夹着一抱小小的白色药粉,白正楷见了以后疯魔了一样,拼命向前挣动,力气大的几乎身体都快要从笼子里挤出来。
“给我!”
“给我!”
白正楷眼睛血死鱼一样外突着死死地盯着,那一小包吸上去就能让他羽化登仙的玩意。
“给你?”
梁以涵蔑然地笑道:“给你,然后你再来杀了我么?”
她的胳膊轻轻抬起,白正楷的眼睛蓦地瞪大,嘴里绝望地颠三倒四,“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
难听刺耳的绝望声中,那一小包药粉就那么在白正楷的眼前被扔进了水桶里。
……
两根手指不能动,给白欣辞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她曾经靠着自己这双手,完成了自己人生的梦想,在跟司寒夜看不见光的感情纠葛里,她对未来的规划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要用这只右手来完成。
家里的气氛日渐低迷,司寒夜带着白欣辞辗转医院,得到的结论都是一个。
因为之前手部就受过伤,加之这次的骨折指使手部神经受损。
不是没有恢复如初的可能,复健的过程会非常漫长。
母亲的脸上少了往日和煦的笑容,司寒夜的面容也日渐冷峻,两个大人的情绪影响到孩子。
往常欢闹的珍珍也变得奄奄的。
市里的烟花大会在郊区举办,司寒夜便带着沉闷许久的母女俩出来散散心。
一年一度的热闹,广场上早就聚集了大量的人群。
人群接踵,珍珍骑在司寒夜的肩膀上,低头与并排走着的白欣辞兴奋地说笑。
“妈妈!我想要那个棉花糖!”珍珍的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摊子。
许是欢闹的人群,许是夏夜轻抚的晚风,白欣辞依旧很久没有心情这么轻松过了。
她笑了笑道:“喜欢那个?”
“兔子!”
珍珍高兴地喊道:“我要那个粉色的兔子!”
白欣辞刚要动身,就被司寒夜拉住,不解风情地道:“兔什么兔!不爱刷牙的小孩,没有糖吃!”
珍珍平日很爱卫生,只不过那一次因为刷牙把司寒夜气得半死,这男人就小心眼地一直记到了现在。
“妈妈!你看他!”珍珍扭着小肩膀,小手就在司寒夜的耳朵边上想要掐还不敢下手。
“看什么!看什么都没有用。”司寒夜手疾眼快地捏住乱晃的小手,略带斥责地道:“好看的东西看看就
第134章 白正楷被关在笼子里,狗一样的活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