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道:“那当然,不送给你,我一个大老爷们养它干啥。”
家里添了个活物,分走了她一大块注意力。
姜漓给小奶猫搭了个窝,名字响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
“珍珍……”她脑袋里冒出个四不像的名字。
还没等要定下来,忽地眼前晃过一个女孩子的脸。
姜漓的心蓦地疼得直不起腰。
分明就是白天,眼前却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她在哪里窝了好一会才缓过这种不适的感觉。
姜阿婆的病需要钱,她自己的吃喝已经缩减到最低。
那个人给的支票上一串的零,纵然很动人心,但姜漓也没有去碰。
那是她对于那段感情,和阿夜哥最后的坚持。
店里的生意进账总共就那么多,姜漓没有办法只能拿出不少积压的货品减价大促销。
一日酒后,司寒夜从城外的酒局上下来。
回城的时候,一段路开的十分不好走,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晕的他快吐。
“先停车!”
司机停下车的瞬间,司寒夜降下车窗。
跟随雨后清冽空气一起进来的还有,小超市门口贴的乱七八糟减价大处理的宣传单。
那些东西进价都不止这些钱……
司寒夜的眉头登时紧皱。
下车走近了瞧,促销的东西几乎占了超市库存的一小半。
进账流水就那么些,司寒夜心里一清二楚。
这个傻女人这是要干什么?
给她的一百万还不够花吗?
本就疼的脑袋顿觉更疼了,司寒夜瞄了一眼楼上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他气闷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只好灰溜溜地又回到车上。
“开车!”
司机在后视镜里偷瞄,有些弄不明白,这些有钱人的脾气,怎么跟他老婆的月经一样,一点规律没有说来就来。
一张棺材板的脸让司寒夜板的都快凝成冰块。
他从后视镜里不耐烦地瞪着司机道:“快点开!”
反正车又不是自己家的,剩下的路,司机就差没把脚伸进油箱里。
司寒夜下车的时候脸色堪比晚娘一样没法看。
脚踩到地上没一会的功夫,他就疾步冲向垃圾桶大吐特吐起来。
司机见老板吐成这样,立马一边走一边道:“司,司总,给您送到家了,我,我就先回去了……”
司寒夜已经吐得昏天黑地,哪里还能听见他在说些什么。
晃晃悠悠的脚步踏进家门,听见关门的声音珍珍从琴房里出来,探出个头闻见冲鼻子的酒气。
立刻皱着鼻子,关上了琴房的门。
司寒夜一顿酒麻醉了神经,他云里雾里地想着,自己为什么会活成了这样。
老婆不在,女儿嫌弃,剩下个小的……
小的……二宝去哪儿了……
眼神逡巡半天,只顾着上半部分,一低头膝盖磕碰了下,一双男士拖鞋放在脚边。
二宝忽闪着大眼睛道:“爸爸,你换鞋。”
儿子低着头,司寒夜恍惚间能看清他的发旋。
已经五岁的孩子,从出生开始就娇养着,却长得比旁的孩子小了一大截。
见司寒夜没有动静,二宝又拉了拉他的手,软软的触感从手心里传来,“爸爸,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呀。”
“怎么我跟你讲话,你不回答我呀……”
第177章 难过总在酒醉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