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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口问她,不比让人偷听来偷听去要好?
      她有时候真是不懂。
      若说出于自身安危的情况下,试探对方一二。
      那也算正常。
      可她在百里昭面前,明明是弱者。
      强者又岂会在弱者面前试探,又什么好试探的。
      只要他想知道,难道她还能不从实交代?
      就算她有一些事情须得隐瞒吧,但关于她平日里要做什么,和哪些人一道。
      这又有什么可好奇的。
      况且她不是早把自己大致所为告诉了百里昭,还是她主动说的。
      只要百里昭稍微调查一番,就能知道陈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如此,她要做什么,又有什么猜不到的。
      就非得叫个人这么三天两头的传消息?
      把她盯得这么紧,还让她出宫干嘛。
      真是。
      她越想越气,扭头就对月檀道:“明日咱们一早便起。”
      月檀本以为她还得再看会儿月亮,对影自怜一会儿。
      谁知见她忽然就转过头来,反倒把自己吓了一条。
      当即问:“您这好容易从柏山回来,不多多的休息两日,怎还起早?”
      她却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咱们得吃虫啊。”
      月檀“啊?”了一声。
      翌日,卯时刚过,月檀就早早起来,打了水来为奚长宁梳洗。
      而奚长宁也果不其然地犯困,一面打着呵欠一面从榻上起身。
      坐在妆台前,盯着镜子里困倦的自己。
      对月檀道:“弄个简单点儿的发髻。”
      说着,想了想,又道:“就梳个妇人髻吧。”
      在璧国,未出阁的女子,和已经嫁为人妇的妇人,所梳理的发髻是不同的。
      这也是能从外表,一眼判断其婚嫁否的明显特征。
      当然,这其实也没有明文法规。
      若是有妇人想要梳那年轻的、时兴的,也没人说。
      但月檀却很奇怪。
      这么多年,对于发髻的要求上,她好似从未提出过什么。
      为何今日,却忽然要自己为她梳个妇人髻了。
      她望着镜中月檀一脸诧异的脸,道:“咱们今日要去的地方,可不适合达官贵人。所以最好,咱们都朴素些,虽不用打扮得多简陋,但也不必太过华丽。”
      自昨夜说要早起,她便没再对月檀说过什么。
      所以月檀并不知今日早起是为何,更不知她是打算外出。
      这会儿闻言,月檀更是惊诧,“您今日要出门?”
      她点头,接着问:“音缈呢?起了没?”
      月檀被她这一问,顿时给岔开话头,也忘记追问今日要去何处,便回答:“早就起了,起得比奴婢还早,奴婢都怀疑这丫头压根儿不睡的,奴婢才起身,就瞧见她在院子里扎马步呢。”
      说起扎马步,奚长宁脑子里就闪过一个扎马步的画面。
      不知道为何,莫名觉得好笑。
      当即道:“下回你见了,记得喊我一道去看。”
      梳洗规整后,她便让月檀叫上音缈。
      又吩咐舒嬷嬷,带着在府上待了许久的立果去厨房,怕这么久了没摸到灶台,有些生疏。
      毕竟,以后她还想着能让立果来当大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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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去码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