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去面对这两人,心念电转间,索性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径直回了家。
许清和喝完最后一口啤酒,终于听到楼道间响起了脚步声,几分钟后,隔壁的灯亮了。
总算回家了,他想。
应该马上就会过来打扫卫生了吧?他得去冰箱看看,晚餐做些什么菜。
晚餐做好后,还不见宋寒蝉过来,许清和忍不住去隔壁按门铃。
那姑娘没开门,隔着一扇门道:“什么事?”
没想到连门都不让进,许清和按门铃的手僵住,干巴巴地问:“不吃晚饭吗?”没事人一样的问话,仿佛早上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
宋寒蝉倚在门上,懒洋洋道:“和裴安一起吃过了。”
许清和垂眸“嗯”了一声,转身要走。
这时,客厅的门打开了,有人在背后叫他:“许清和。”
他迅速转身,看到宋寒蝉俏生生的立在门后,他眼神微微发亮。
只听她问:“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说他早上不应该说那么过分的话?还是祝福她悬崖勒马,终于找到了新的归宿?许清和眼神黯了下去,微微摇头。
早料到了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宋寒蝉也不失望:“可我有话要说。”
她会说什么了?许清和居然有些紧张。
宋寒蝉笑了笑:“你觉得裴安怎么样?”
许清和心中一阵隐隐作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眼神又变得平淡无波。
他答:“挺好的。”
……
洗完澡,宋寒蝉早早就上床躺着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没睡着,越想越生气。许清和凭什么说话这么伤人?他不就仗着她喜欢他吗!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用点手段有错吗?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
还有,他还真的就看着她跟裴安亲密互动,还说裴安挺好?她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宋寒蝉气得从床上蹦起来,来到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这张脸。
皮肤白皙,一双狐狸眼俏皮妩媚,眼睛很亮仿佛盛满了繁星,鼻子小巧高挺,红唇饱满像颗粉嫩的水蜜桃。
不笑时,气质清冷有点不好接近的感觉,笑起来时又甜甜的,带着一股子娇憨天真。
无论怎么看,都称得上是个美人啊!
叹口气,宋寒蝉又躺到了床上,放空自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晚上十一点,她脖子上的项链发出一阵红光,红光熄灭后,床上空无一人。
宋寒蝉是被热醒的。
醒来后,发现自己大清早的,居然像个流浪汉一般在小区的休息椅上睡着了,黑猫小七蹲在椅背上,幽幽的看着她。
她又穿越了?难道每天晚上她都会穿越一次吗?
宋寒蝉想起那条项链,赶紧低头查看,果然,有一瓣红色的花瓣褪色了,现在只有五瓣花是有颜色的了。
这下她能完全确定,这条神奇的项链具有穿越功能。
穿一次,花瓣就褪色一次。这是七堇花项链,总共有七种颜色,那是不是意味着,总共能穿越七次?
这项链还是祖母留给她的,可惜祖母早已去世,不然还可以问问她。
对面高楼上,那个手机广告还挂在那里。显然,她这次穿越到的依然是2017年。
宋寒蝉抱起小七回到家中,发现宋子衿躺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
宋寒蝉在枕头旁摸出宋子衿的手机看时间。
2017年9月12日,她第一次穿到这是5月份,时间已经过了四个月了。
看来两边的时间不是同步的,她心中有了数,一脚把宋子衿踹醒。
宋子衿看到宋寒蝉又出现了,也不惊讶,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咕哝着:“你来了?我好困好困好困,今天你替我去上学吧。”
话还没说完,头往枕头上一倒,又睡的东倒西歪。
替她上学?宋子衿在p大附中读高一,附中离许清和上班的p大很近,正好培养感情,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替她去上学吧。
宋寒蝉嫌弃地看宋子衿一眼,转身去刷牙洗脸。
梳洗完,宋寒蝉拎起宋子衿丑不拉几的校服看了一眼,扔到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背上书包就出了门。
等电梯无聊,嘴里哼起了儿歌—
春天在哪里呀,
春天在哪里,
春天在那小朋友眼睛里……
唱得正嗨,背后传来一声咳嗽声,打断了她魔性洗脑的歌声。
她回头,看到一身西服衣冠楚楚的许清和,新仇旧恨一上来,瞬间面若冰霜,对着他冷哼一声,把头转了回去。
许清和有些莫名,他应该没得罪她吧?
一瞪完人,宋寒蝉忽然意识到,现在是2017年,此许清和非彼许清和。
脸皮厚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尴尬,她没事人一样跟许清和打招呼:“你是去p大上班吧?好巧哦,我去p大附中呢。”
p大和附中顺路,宋寒蝉这番话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许清和默了一下,问:“要我送你?”
宋寒蝉笑眯眯地点点头。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