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叹了口气：“我和王百万也相交有几十年了，虽然在工作上，我们也的确经常发生一些摩擦，但大家始终都是一条心的，而在这些年里，我也知道他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他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为了公司，我可以跟你保证，至少他从来没害过人命！另外，我也有让人去安抚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这多少也能有些弥补才对。”
张向阳和王百万一起创立了向阳集团，他们共同努力，相互扶持，这才让公司有了今天的规模。
他们之间那种亦敌亦友却又不分彼此的关系，现在张向阳人生已经将要走到尽头，他们之间的交情也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陈肖稍微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在我的手中的确掌握了不少王百万指使他人作奸犯科的证据，这些证据可能无法真的让王百万坐牢，但就算罚款，也足够让他感到肉疼了。”
张向阳不由笑了笑：“这样也好，不过我听说王百万好像又惹了不少的麻烦事？”
“这是你告诉他的？”陈肖转头询问张小楠。
张小楠有些歉意的说道：“是我爸问起，我才会说的。”
陈肖这才无奈的看向张向阳说：“他是惹了一些麻烦，不过没事的，虽然格拉芙家族在国外的确有些势力，但来了华夏，也要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张向阳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下午的时候，陈肖和张小楠回到杨婉的病房时，她已经打完点滴了。
从神情上看，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陈肖就替她办好了出院手续。
随后，她也过来看忘了躺在床上的张向阳。
他们夫妻见面之后，交谈却显得极为平淡，那场景就好像是两个很久没见面的朋友，客套总比关心要多一些。
也许是感受到了杨婉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了，然后他笑着让陈肖和张小楠去病房外面，自己有些私密的话要跟杨婉说。
到了病房外面，张小楠就忍不住问道：“你猜他们会在里面谈些什么事情？”
陈肖立即说道：“我怎么知道，估计就是交代一下以后的事情吧。”
陈肖嘴上这么说，可在病房里面，张向阳和杨婉的谈话，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我小妈会不会改嫁呢？”张小楠脸色有些阴沉了下来，她捏着自己的衣角，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爸和小妈并不是单纯的夫妻关系，他们虽然登记结婚了，但一直没有举办婚礼，两人也都是分房睡的，在我爸重病以后，她还能尽心尽力的赵医生医治我爸，算是做的不错了，等我把离开以后，她想要改嫁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也只比我大几岁而已，还很年轻。”
说这些的时候，张小楠有意的看了看陈肖的反应，可陈肖脸上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
“你希望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吗？”
张小楠脸上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对于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是她不愿意呢，还是根本没考虑过。
最后，她干脆闭上了嘴巴。
等了一会儿，杨婉才从病房里出来了，她看了看陈肖，然后说道：“老张已经说了，她会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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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离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