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怡倒是按时起床了,不过为了表示自己仍然很生气,便故意不去上课。还嘱咐萧疏一定要在‘不经意间,让莫言宵知道她昨晚有多么的‘忧郁忧伤夜不能寐。哥哥看着妹妹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的模样,只能无语。
不过结果很是不如人意,萧怡的这点小阴谋出身未捷身先死,因为莫言宵也没来,他告了假,病假。
每逢季节转换或者天气变凉,莫言宵总会生上几场病,基本都是气虚体弱引起的,休息调养几天便好。所以这次肖忆也只是按例派了太医赐了药材,代为转达慰问之意云云。
萧疏作为新收弟子,则当天即登门探望,回来后,却称莫言宵此回的病情似乎较之以往严重许多。
风寒入侵致使高烧不退,病势汹汹,恐怕要过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得知这个消息,之前还傲娇着摆谱不愿去探病的另一位新学生,有些发傻。心知莫言宵的这场病十有八九是由于昨日钓鱼时弄湿了衣服所致,那罪魁祸首,可不就是她萧怡吗?
如此一来,残存的一点不快顿时被内疚全部代替。
然而,虽恨不能立马飞奔到莫言宵的身边,却又一时半会拉不下那点小女孩的面子。
这样一纠结,便纠结了好几天,仍未纠结出个子丑寅卯来。
萧怡蹲在房顶上抓耳挠腮望天的时候,肖忆则悄悄微服出了宫,仅带侍从两名。
到城郊时,已近傍晚,倦鸟归巢。
莫言宵对于当朝皇帝的突然到访虽觉意外,却也并无太大震惊,简单行了君臣礼,便请入客厅落座。
经过几天用药,他的病情已稳,尚有些低烧,不过精神还算好。
肖忆细细询问了一番,又说了几句表示关怀的话,遂笑着打趣:“既无大碍,我也就放心了。莫师傅你是不知道,没了你的管束,月月这几日把宫里闹得鸡飞狗跳人人自危。大家伙儿可都盼着你早日康复,赶紧收了那小皮猴呢!”
莫言宵垂下眼,起身斟茶,话语淡淡:“皇上说笑了,臣又不是如来佛祖,没有收皮猴的能耐。”
“莫师傅自谦了吧?她的确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尊师重道罢了。”
“以前,可没见她对老太傅这般‘尊重。”
“皆因年少无知。”
肖忆还想继续,莫言宵却紧接着正色道:
第19章 情伤(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