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边请里边请。”高瘦子推开店门,一束刺眼光亮自屋内透出。
矮胖子笑嘻嘻的上前,“客官,马儿交给我便好了,客官放心,我一定会将你们的马儿喂的饱饱的,马儿有了力气,明早客官们也好继续赶路。”
魏巍当先将手中缰绳交给这个矮胖子,抬脚便走了进去。
肖曦李祝先后将缰绳交给了矮胖子,立马跟上神秘男子的脚步。
一入内……这欢迎阵势何止是方圆百里绝无仅有,怕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多少此种迎客阵仗了。
一左一右,各有数十个人排排站立,嗯,应当说是毫无站姿的各自站着,而且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亮闪闪的大刀。
吱
大门关起,这些个人立马围了上来,只余前头空出了一个缺口。
缺口上,一个彪形大汉正躺靠在一把座椅上。
看到三只羊儿,这彪形大汉裂开嘴角大笑,这一笑便扯动了贯穿他这整张面部的一道刀疤,狰狞而恐怖。
“哟,当家的,今儿个我们这是要发大财了吗?看看他们身上穿的料子,必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子嗣,瞧瞧这一个个唇红齿白的。”
说这话的,是这面疤男身旁的一娇媚女子,瞧上去年岁已然不小,可这声音,酥嫩的能将人给腻死。
面疤男抬手将这女子揽入怀中,一嘴便吻上女子的娇唇,“怎的,柔姐儿瞧上这粉皮白面书生了?”
“当家的这话说的,他们怎及得上当家的你呢。”柔姐儿一指勾上面疤男的胸膛,整个身躯瘫软的贴上大汉的身躯,娇喘。
面对这一幕,肖曦远比见到这些个拿刀的人还要惊讶。
因为,她没见过。
便是那一日在青楼,她见到的也只是些文人雅士吟诗作对,喝酒听琴。
因为,一切都是魏巍事先打点好了的。
肖曦这太过专注的目光引起面疤男的注意,面疤男随手将柔姐儿一扳倒,另一手顺着衣襟口子便滑了进去。
“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将这三头羊儿宰了,谁先得手,谁便可以上柔姐儿的香闺,一亲芳泽~”
yin荡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屋,柔姐儿的娇喘,更添艳色。
除却肖曦的惊呆,李祝这娃儿未尝不是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他,又何曾见过这般。
唯独魏巍面露煞色,目光阴沉的看着面疤男。
哪怕隔着这道帷布,面疤男还是察觉到了这道目光,因为太过渗人。
各个听闻面疤男话的弟兄,纷纷面露yin光的看了眼令人垂涎欲滴的柔姐儿,便争先恐后的提刀向着这三头‘羊儿砍去。
乒!乒乓乓
几声轻松的应接,魏巍轻松的将这些个小喽???蚋鋈搜雎矸?
肖曦与李祝也回过神,立刻靠到这名神秘男子的身后。
冯管他们打不打得过这些人,反正有人当免费盾牌,那便是最最最好的。
见势不妙,面疤男将柔姐儿一推,端正而坐。
“这位兄台是何方侠士?”面疤男的目光划过魏巍腰间的佩剑,还有他手上尚未拔出的刀。
“来此所谓何事?方才小弟眼拙,怠慢了,若是有何招呼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魏巍抱拳一拱,“客气客气,我今夜只不过是来此借宿一宿罢了。”
“只是借宿?”面疤男面色严谨,似是不信。
“嗯,只是借宿。”魏巍语气诚恳,面疤男终是点了点头,而后目光疑惑的看向他身后的两只。“那这两位?”
魏巍向前行出两步,一个旋转跳上了屋梁,幽幽道:“我,只是借宿。”
魏巍着重‘我之一字,面疤男心下了然,哄堂大笑道:“弟兄们还在等什么,给劳资上。”
一顿,继续道:“弟兄们动静小些,莫要吵着这位少侠休息。”
“是。”一众人挥刀看向剩余的两只‘羊儿。
肖曦瞪着那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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