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是好?幸晚之慌了手脚。
往昔的种种在眼前翻滚,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胸口。
宅子里能给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幸晚之下迷魂香,并且有所图的人,只有那张氏了。诸多事情张氏定然是不好出面的,那就只能由傅尚全去做了。
傅尚全能带着傅芷姗去何处……幸晚之百思不得。
屋里的香气还没有散,那傅芷姗应当是刚被带走没多久,幸晚之侧过脸来对却蝉道:“你赶快去去门口……不,去侧门,他们应该刚走,我去成欢院叫阿晓和阿玲,她们等会儿跟着你,你去忠武侯府叫哥哥!”
幸晚之顾不得其他,穿着长裙就飞奔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赶到成欢院,连忙叫了两个丫鬟过来,抬眸望去,书房的灯亮着,傅朝生就坐在窗边。
她已经下定决不再同他有任何牵扯,可如今傅芷姗危在旦夕,她理应是不该揪住这些恩怨羁绊不放的。
幸晚之没再犹豫,她走到书房的门口,伸手敲门,声音很急促,早已顾不上那些个礼数。
门是被傅朝生从里面缓缓拉开的,他本是面无表情,在瞥见她的时候竟有一闪而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此时的幸晚之狼狈不已,长裙沾了泥,头发乱糟糟的。她的神色慌张,见到傅朝生,她匆匆忙忙地拉抓住了他的手,颤抖着声音念道:“姗儿……姗儿出事了……”
傅朝生大惊,夺门而出。
幸晚之在身后喊道:“姗儿已被带出了院子,我已唤人去找寻……”
傅朝生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她。
“你安心待在院里便好,我自会把姗儿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不行。”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蓦地就抓住了傅朝生的衣袖,“我也要去。”
他拒绝得很快,亦很彻底:“不行!”
幸晚之不依不饶:“带我去!”
她的眸子里满是笃定,傅朝生不愿再与她挣扎,他将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放在唇边,吹出一个响亮的口哨,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从树上飞了起来,飞出了傅家大院。
幸晚之蓦地一怔。
这是傅朝生养的信鸽,且已是训练良久的,他如此一吹口哨,信鸽便能明白他的意图,这些日子在傅宅里,她并未曾发现傅朝生有半点不同,唯独……他总是把玩着那只八哥。
幸晚之恍然大悟。
那只八哥是个幌子,傅朝生整日整夜地呆在书房里,并不是在盘弄他买回来的那只八哥,而是在训练这一只信鸽。那时的成欢院都是张氏的眼线,若是莫名多出来些鸟粪和鸟食,自然会惹得怀疑。
好一个障眼法!
她的推测果然不错。
傅朝生不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傻子,他的心理比谁都清晰明了。
正想着,傅朝生已经大步迈出了成欢院,幸晚之跟了上去,从侧门出了院子。
傅家的女眷夜晚是不得随意离开宅子的,再一次见到宅子外的夜空,幸晚之忽的就想到曾几何时,在忠武侯府的后院里,也是见不到外头的月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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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钟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