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暗了下去,沈君落耸耸肩,道:“无妨。今日父皇赏赐于我一枚翡翠,很合适你,想起你没走,便给你送来。”
幸晚之当即大骇,赶忙后退两步,跪在地上,道:“殿下,晚之与殿下非亲非故,也与殿下说得很清楚了,还望殿下不要为难臣女,臣女已为人妇,虽知殿下对晚之并无非分之想,可殿下对晚之这般抬爱,晚之实在受不起,求殿下收回。”
“幸姑娘言重了。本王知晓了姑娘的心思,绝不会对姑娘做任何越轨之事,本王很欣赏姑娘的才华,诚意想与幸姑娘做知交。今日本王吹走的曲子是据你午后弹奏的曲子编的,若要说功劳和上次,理应是你的。况且你救过本王的命,也因本王受尽了委屈,本王补偿你,是应当的。”
“她说了不收,莫非殿下是听不懂么?”
幸晚之一抬头,正对上傅朝生。他刚从前殿出来,看脸色,似乎是不大愉悦。
傅朝生走到她跟前,将她拉了起来,目光冷冷地扫过沈君落,道:“殿下是皇室之人,想必道理伦常不用臣多言,请殿下离臣的夫人远一些。”
“我心倾慕幸姑娘,若是她不愿,我亦不会纠缠。”沈君落的回应同样冷若冰霜,“只是选择在她,与你无关。”
傅朝生提高声音说:“我是她的夫君!”
“全天下人都知道,傅朝生傅公子不想做幸姑娘的夫君。”沈君落驳斥道,“既然傅公子无意,为何要毁了幸姑娘的幸福?”
沈君落静静地说完这些,眸色冷的发亮。
他从小便是这般性格,他若是想要,便去争取,若是对方无意,他也不强求。他从不吝啬表露自己的情感,人生在世数十载,又怎能因猜忌挥霍大好岁月。
傅朝生欠身告退:“不劳殿下费心,臣告退。”
说罢,他带着幸晚之离去。
两人一路缄默不语地出了宫,直到进了傅家大宅,进了成欢院的卧房,他这才抑制不住地怒吼道:“你的拒绝就不能直白一些?还是说,你和沈君落二人互相倾慕,想和沈君落双宿双飞?”
“我和九皇子清清白白,请你不要这样说。”
“不这样说?那该如何说?你与他沈君落在皇宫里半月之久,也没想到回府,你若是觉着沈君落好,那便留在宫里,别回傅家岂不更好?”
幸晚之委屈地发怒:“傅朝生,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转身要走,下一刻右手被他禁锢住。
“我不可理喻么?谁可理喻,沈君落么?”
“你放开我!”
“我不放又如何?幸晚之,那日你说要离去,我若是允了,是不是今晚你就要爬上他沈君落的床榻了?还是说,这半月里你早已爬上去过了?!”
啪——
幸晚之回过神来的时候,右手疼得发麻,而傅朝生的脸上,清清楚楚有五个手指印。
傅朝生是带着醉意的,席间一直有人敬酒,他推脱不掉,微醺。
幸晚之怒道:“你欺人太甚!”
“是啊,我就是欺人太甚。”傅朝生蓦地勾起唇角,他一把拎起她,猛地将她往床榻上丢,帷帐朦胧,她感觉到傅朝生压了上来。
他用世间最魅惑的嗓音说:“幸晚之,你是我的女人。”
第50章 相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