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也不会再低头,因为她的身后有此生她最爱的男子。
她知道,不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他都不会转身离去。
所有人都巴不得看她的笑话,她偏要活得让所有人都嫉妒得双眼发红。
“晚之。”是他在叫她的名字。
“嗯。”她窝在他的怀里,问道,“明日我们回傅家可好?”
“好。”他说着把她抱回房里,“一切都依你的。”
隔日大早两人便动身离开幸家,临走前,幸晚之去看了眼老太太。幸老太太眼泪纵横,握住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我的好孙女啊。”老太太情不自已地哽咽道,“傅家的深宅大院,危机重重,未来的路只能你一个人走了。”
“祖母放心。”幸晚之回握住老太太的手,宽慰道,“晚之有夫君的陪伴,必会将这后半生的路走得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
与老太太道别之后,幸晚之上了马车,傅朝生坐在她身侧,目光停在她的脸上。
“怎么了?”她问。
“你比以前胖一些了。”他笑起来,道,“看来为夫把你养的是真好。”
幸晚之有些憋屈,愣是把这句戏谑的调侃当成是嫌弃,一连两天都不吃晚膳,傅朝生没料到她竟是当真了,赶忙差阿福买了些东西赔礼道歉。
第三日午后,幸晚之在花园里碰见了张氏,她在树后,因此张氏并未曾瞅见她。
张氏坐在石凳上,眼神冷冷地扫过芳华的脸,道:“大老爷当真这样说?”
“千真万确,我亲耳听见大老爷和二老爷在协商此事。”
“荒谬!”张氏一把拍在石桌上,怒道,“我傅家堂堂长房的嫡长子都只娶了个庶女,他傅唐何德何能要娶公主?!”
芳华小声道:“四少爷虽年纪不大,但战功赫赫,此次大捷,四少爷功不可没……”
“放肆!”张氏瞪了她一眼,道,“谁让你给二房的人说话的?!你到底是哪个房的人?”
芳华吓得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太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生死都是大太太的人,只是……芳华只是……”
“罢了!”张氏不悦地挥手道,“你说的也并非不无道理。大老爷虽说在朝中的地位甚高,但毕竟只是个文官,向来者天下都是打出来的,二房的两个儿子争气啊,功高自然能向圣上要求高些。哪像我们长房,呵,两个都是牢里头的废人。”
好一个废人!幸晚之在心中冷笑道,若不是她心狠手辣,处心积虑想要置她于死地,傅尚全又怎会入狱,落得今日之天地,说到底,都是她张清婉咎由自取罢了。
“大太太……听闻今日,大少爷被宣进宫了。”
“宣进宫?他又犯什么事了?”
芳华摇摇头,道:“前几日的事大太太还记得么?大少爷和那幸氏省亲的路上被劫持了,大少爷轻易将那人制服,外头传得可邪乎呢,说是那人被大少爷的一席话给感化了。”
张氏冷哼一声:“谁知道他和那个贱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太太,眼下我们已经没有筹码了,若是大少爷重新被重用,我们长房也不至于被二房压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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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威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