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锋遒劲有力透过纸背,笔触勾捺书写熟悉的韵味。
——京市紫薇区东海大道钢铁厂居民楼十栋二单元。
这个地方是周初曾经穷尽一生想要逃离的地方,也是她年幼时的唯一庇护所。
她缓了缓心神,翻阅起纸张另面,文字很短,字里行间透露的讯息点也少。
大约如下: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周初的唇线抿做了一线,用力撕开纸袋,塑封胶卷用橡皮筋紧紧卷裹,边缘微微泛着黄色,而且有着程度不一的折痕,看上去像是年代久远的东西。
她的力道一再小心,一点点地铺开胶卷,胶卷的高饱和模糊光影露了出来。
那是一具干扁的、衰老的身躯,骨骼错位,关节裂开。
她屏住了呼吸,一帧帧地朝下看:古旧的壁画,血液喷溅的墙壁,倒地的灯泡碎片,一片狼藉,烘托出惨无人道的屠戮现场。
周初齿间咬紧了唇肉,鲜血淋漓,但她丝毫未觉,脑子里一片嗡。
她无从探寻匿名胶卷里的真相。
因为胶卷里的图像,无一不和姜行舟送到她手上的尸检报告对应、相辅。
她的目光瞬息一顿,沙发角落里藏着一只发绳,像是被主人无意间落下的。
发绳上的logo更是熟悉的字样,她似曾相识,在见过温琅老宅房间的抽屉一大盒。
说不定,和温琅有关系。
周初想到这个可能,指尖忍不住的发抖,她只能一只手扣紧另外一只手。
接下来,拨通了在电话簿生灰的电话。
周初阖了眼,低低道出目的:见一面吧。
温琅刚好在外面,听到周初的邀约,她便索性翘了下午跟男人的见面。
她屈指磨着金边瓷杯,笑着报出了一个地址。
两个小时后,温琅拍下门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女人的身影入镜擦过镜边。
推门的欢迎光临伴着风铃声。
服务生上前,周初随意点了一杯开水,款款落座在温琅对面的位置。
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推到了温琅的眼前。
特意剪裁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一只小小的发绳。
周初眼睫扑朔,克制住濒临失控的情绪,淡淡对上温琅的目光,“这个是你的东西吗
028 剩下自己在游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