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皮下呈现着根根鼓涨的青筋。
周初看到这里,敛去了目光,“我刚来不久。”
这是实话。
她还没来得及自己多观赏一会,姜行舟就来了,像是收到风声般紧跟其后。
女人的鞋尖压上男人的皮鞋,含着挑逗意味。
无声博弈在桌下进行。
不过是看谁先妥协,谁先认输。
她率先破冰,轻轻抬了下颚,问:“姜主编上一次查到了什么?”
姜行舟嗓音半是揶揄:“那就得看周小姐给得起什么了。”
周初扬眉,“姜主编说笑了。”
她呼吸如兰,刻意垂下头。
长长头发跟着女人的手指别上耳后,将闻熹作践的痕迹暴露在男人之下。
姜行舟的目光深了一瞬,须臾,周初又抬起头看向姜行舟。
语气轻飘:“姜主编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假如说,我想要你呢?”
男人的语气压着吊儿郎当的调侃,粗粝手指捻着周初的下颚,迫使她的头抬得更高。
惑人妖精的眼尾噙着几分兴味,赤裸裸的,就差等着看戏了,一肚子坏水。
周初莞尔:“当然可以,就看姜主编敢不敢接了。”
她的背后可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老虎——闻熹。
想接也得看自己拿不拿得住,更何况,她也需要一把刀来和闻熹对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屈指敲着膝盖,一股子风流韵味。
两个人心怀鬼胎,一时之间,倒也相处的融洽。
姜行舟清了清嗓子,偏首睨眼周初,水色涟漪的剪瞳缱绻着情绪,含情脉脉。
就像他是她唯一的心上人。
周初微微疑惑,“姜主编在看什么。”
姜行舟笑开,言辞恳切:“你。”
在女人未注意的瞬间,他微微眯了眼,不合时宜的想到了陈澜庭那通电话。
——“周小姐家里的针孔摄像头被人取下来了。”
电话那头顿了顿,“根据最后传来的影片,是暂居周小姐家的那个男孩取下来的。”
姜行舟坐在车内,手指摩挲着真皮沙发,眼底却是沉沉的黑。
他抬手,看着不远处伫立着的茶室,唇边扬开一个饶有兴趣的笑。
一言一句藏进了冷漠:“让别人告诉他,是闻熹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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