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什么金疙瘩,不用那么着急。”
闻熹另一只完好的手指漫不经心点着膝盖,他和善一笑,目光却是带着一股要将人宰了的狠劲。
姜行舟眉梢一挑:“没关系,正好一见,免得周老爷子说我不礼貌。”
闻熹皮笑肉不笑,“哪能,可能周老爷子都想不起你人。”
有来有回,车内气氛紧张,硝烟四起。
周初没理,不然两个人只会越来越起劲。
她在车停下的一瞬,就打开了车门,从善如流地钻了出去。
摇曳生姿的背影微微晃动,没有对车内人的留恋。
女人举着手机,像是给谁打着电话。
到了客厅,闻熹和姜行舟这才知道周初给谁打了电话。
是家庭医生。
男人气喘吁吁,提着一箱医疗箱,进门就问:“我来了,老爷子受伤了?”
周老爷子霎时一僵,皱眉,握着坐在他身边的周初的手,努了努嘴,朝着医生使着眼色。
“在那呢。”很快,他又变了脸色,对姜行舟招招手,“你就是小姜吧,过来给老爷子我瞧瞧。”
看着围过来的医生,姜行舟无辜摊给了闻熹一个笑,在闻熹赤裸裸的眼神下,站在了周老爷子的面前。
闻熹刚想上前,被医生一把摁住了肩头,他半蹲着,仔细检查了遍闻熹的手,发现没有骨折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客厅,两个世界。
彼方,男人痛的龇牙咧嘴,重重纱布包裹。
这头,从容儒雅,接受着周老爷的打量。
英俊挺拔,温和端方,还行。
周老爷子在心里点评了两句,不显神色。
他垂下眼问:“姜家的孙子?”
姜行舟一顿,“是。”
周初慵懒摸着沙发套,她休闲恣意,坐没坐像,躺没躺样,一头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随口跟老爷子开着玩笑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去退了。”
眉宇间满不在乎,“现在都是下一个更乖。”
毕竟,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将姜行舟领回家。
如果闻熹不出现的话——
想到这里,她默然朝另头看去,正巧对上了紧紧盯着自己的闻熹,以及想要捂住自己耳朵,不听秘辛的家庭医生。
周初心中不详徒然加深。
闻熹像是开了窍,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也没忘记补刀。
“也是,我听说姜家的孙子花名在外,还是不碰为好。”
姜行舟一笑,“哪比的上闻家老二遗臭万年的名声。”
互踩痛脚,互拖互累,幼稚到了极点,又屡见不爽。
周初虽然诨,但是还没想把这种事情扯到老爷子面前。
她面无表情听着,后悔起这个头了。
“咳——”
周老爷子半眯着眼,瞧了过去,旗鼓相当的战场瞬间灭了火。
“留下来吃个饭吧。”周老爷子说。
还没等两人点首,周初率先开了口:“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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