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初眼皮动了动,身上却好像有千斤重。
她一看,男人有力的臂膀搭在身前,将自己囿于怀里,均匀的呼吸着。
昨夜的痕迹横跨在身躯之上。
粘腻的汗渍混在一起,周初隐忍了半刻,忍无可忍,她拨开闻熹的手,起了床。
本就睡得不安稳的男人骤醒。
“周初?”鼻音很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初正艰难地弓下腰,捡着自己的贴身衣服。
她头也没回,“怎么了?”
闻熹像是清醒了点,坐了起来,一点香艳从女人裸露的后背绵延下来。
他忽然有点手痒,想在那光滑的背脊上作一幅画,一副属于自己的画。
闻熹:“再睡一次。”
周初:……
周初用手指勾着内衣带,回头一看痴心做梦的男人,迈进了盥洗室。
在门扉拉上一瞬,周初的声音很远,却也很清晰,足够让闻熹听清楚了。
“闻熹,你要是想当被我嫖的鸭子,也不是不能再睡一次。”
滚烫的温水铺天盖地冲下来,将一夜昏沉的神志冲醒了。
她关了水龙头,擦着头发,想自己刚刚进来所说的那番话,觉得自己真是勇气蓬生。
再出去的时候,闻熹已经穿好了衣服。
从他那一身湿漉漉的水汽来看,好像也去洗了个澡。
周初想到昨夜的话题,嘴边绕了绕,回头深深地看了闻熹一眼。
她不着急,她已经等了三年了……
不差这一时半刻的时间。
闻熹站在阳台上,女人似有疑问的眼神烙在心头,像似洞悉了一切。
他大拇指抵着食指,发白,嚼着烟滤嘴。
如鲠在喉。
周初知道了什么?她知道自己派人跟她踪迹,还是说——发现了其余的一些事情?
正当闻熹在胡乱猜测的时候。
张叔远远的瞧了过来,好像是在询问他:是否应该送周初小姐回家。
闻熹心下吐出一口浊气,无声地点了头。
小轿车的引擎声沉沉压在耳边,霎时间,化成一道飘影,甩了出去。
周初上了车,一眼都没有回头。
闻熹双臂靠上栏杆,俯瞰着一骑绝尘的车辆。
心下却更烦了,还有点恼羞成怒在里面。
恼周初的没良心,更恼她的倔。
自己难得哄人,第一回送礼,周初却一点面子都没给,拍拍屁股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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