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没?”男人嗓音里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闷。
张琚正打算睡个回笼觉。
昨夜玩得太晚,压根起不来,眼皮都睁不开。
他含糊打着哈欠,“没,我困死了。”
闻熹摸着湿漉漉的翡翠表面,平滑又圆润。
他直接又剖白的道了出来:“她没收。”
张琚骤然从梦中惊醒,他瞪大了眼睛,坐直在床上,想到不久前自己拍下的翡翠,心下有了不祥预感。
吞了吞口水,张琚问:“什么没收?”
闻熹拧眉,“你说呢?”
张琚讪笑:“等我,我马上到。”
他顾不得睡觉,随手拎了衣服穿起来,出门前还摸了两把头发,捋顺,看上去整个人精神整洁了不少。
刚到门口时,门没关。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闻熹一个人,他坐在沙发前,手镯搁在一个红丝绒的盒子里。
张琚看着桌前的手镯,他倒吸一口气,说话都难得磕绊了。
“真没收啊?”
闻熹抖了抖烟,摇头:“没收。”
张琚不理解,按道理来说,是个女人都会对礼物感到心动。
灵光一闪,张琚骤然想到了什么:“你没给人套上去?”
男人眼神骤厉,整张脸阴沉沉的,他碾灭了最后一支烟。
一个烟灰缸直接甩了出去,烟烬散落,隔着张琚的身侧擦过凌厉的风。
他冷冷站起来,反问:“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张琚古怪一笑。
看样子闻熹是给戴上去了,不过又被周初自己脱下来了。
琢磨到这点透透的意思,他跨过尸体四落的烟灰缸,步步靠近闻熹所在的沙发。
张琚:“别生气,指不定是周初撞见你出轨的气还没消。”
那双眼里的冰冷从眼前闪过,没有爱意。
闻熹咬着后槽牙,鼻腔哼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
他阴恻恻瞥着张琚,问:“你在女人床上学到的伎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张琚不服气:“是你自己操作不行,怎么能怪别人。”
闻熹挑了挑眉,一脚踹了过去。
张琚一躲,嘿嘿笑:“别恼羞成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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