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栀子花香从周初的后颈间没入了姜行舟的鼻翼。
他无法控制，彷佛又再度看见了那一个小男孩。
和他眉眼相似的女人在拿男孩取乐，关进高高的阁楼里，每一次、每一回进那个黑黝黝的房间里的时候，一阵馥郁绮丽的花香都会跟着攀上嗅觉。
从挣扎到认命、再到麻木。
姜行舟心湖犹如潮浪翻涌，霎时，嶙峋的女孩身影摇曳出光影。
恶劣脾气奇异的平静了下去。
姜行舟略微动了一下，放下了捂住双眼的手，让自己抱得更顺手一点。
周初：“姜行舟？”
姜行舟没吭声，只是头埋在她的颈间，双臂拢紧了些。
周初敏锐察觉到了姜行舟现下的情绪。
可正当她要细细辩驳，从内梳理出那一点有关情绪的时候，它却跟着男人的动作滑不溜秋的消失了。
干燥手心贴着大腿心，摸索着，翻扯着裙子。
很痒，也有点冷。
周初抿紧了唇，眼里闪过一丝决绝，手指跟着向下贴着，抓住了姜行舟的五指。
十指相扣，缱绻里袒露着温柔，以及，利用。
周初：“你会帮我吗，姜行舟。”
姜行舟一怔。
周初自顾自地道：“你知道我在查那件事很久了吧。”
姜行舟沉默了会，眉头紧紧蹙起，他松开了双手。
目光凉薄，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让周初不禁从心里打了个抖。
他问：“你能给我什么？”
周初目光直勾勾的，“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幕后真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姜行舟食指磨蹭了会，“这里面的水太深。”
牵扯的利益太多，更多的原因是，姜行舟自己也参与其中。
周初笑了一下，妖艳的红唇贴身而上。
“可是你想要我。”
姜行舟说着近乎违心的话：“但是也不一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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