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初手指贴着温暖的杯口,眉眼淡淡,没有再接话。
夏苓意识到了什么,把周初搀回了卧室,没有再提闻熹这一档子事情。
骤然间,外面骚乱,夹杂着女人的惊呼。
周初下意识往外看,却被夏苓摁住了肩头,让她喝完了这杯姜水。
而后,夏苓又不由分说将周初推进了浴室,道:“你好好洗个澡,我出去看看。”
看着夏苓威胁的眼神,周初吞下了自己也想出去看热闹的想法,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一个热水澡出来,周初轻松了不少,她擦着头发。
床边坐了一个人,一个背影寂寥的男人。
周初唇瓣嗫嚅了一下:“闻熹。”
闻熹回头,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周初瑟缩了一下,刚刚被丢下海的惊惧还刻在骨子里。
即使男人现在嘴角破了口,带了伤,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闻熹紧紧蹙起眉头,戾气横生,他起了身,拉着周初的手带到床头。
床头摆着一个插电的吹风机。
男人冷硬的手穿过了周初的发根,开了吹风机,对着湿漉漉耷下的发尾开始吹。
一时之间,房间静谧无声,只剩下了暖风呼呼的声音。
他的手法不算熟练,更没有姜行舟的温柔,有时候扯着头皮还有点疼。
周初没出声,她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浓浓疲倦已经压过了这点痛。
不知不觉之中,她就在闻熹的“服务”之下沉沉睡了过去。
闻熹顺着柔顺的长发摸了一把,很干燥了,他放下了吹风机,把沉沉睡着的周初轻柔抱上床,垫了垫被角才走出了房门。
门外,姜行舟在抽烟。
他看见闻熹出来了,捏着烟头碾灭,星火扑哧一下,灭了。
姜行舟:“人怎么样?”
闻熹捏了捏手腕,“还好,就受了点惊吓。”
姜行舟吞吐出最后一口烟,眸子很冷,死死锁在闻熹的面容上。
他说:“今个你过了,闻熹。”
闻熹心知肚明自己今日确实过了。
但他嘴上还在冷笑,“姜行舟,你不插手,就没这件事。”
“我不插手,周初还是会从你身边走。”
他鞋尖点了点地面,碾着毛毯上的褶皱,看上去游刃有余,一切都被姜行舟把握在心。
姜行舟低下了头,没看闻熹的眼睛,继续说着:“你不让她查,她不还是查了三年。”
听到这番话,闻熹眉头抽了抽。
刚刚被打破的伤口开始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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