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初双脚一软,瘫在地上。
她侧首看过去,自己的手指在不自觉的发抖,背后也都是黏腻的汗。
她在恐惧。
恐惧再遇上和姜行舟如出一辙的人,害怕再一次被关进去,就连轻轻的一个‘在哪都能拨动她的神经。
周初狠狠闭上眼。
她勉强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进了浴室。
衣服都没脱,对着水龙头冲了起来。
冰凉的水喷涌而出。
周初不知道自己在冷水下冲了多久,身体才堪堪停下了战栗。
耳边客厅的电话响起。
周初关上水闸,换了身衣服,去客厅接电话。
温琅的来电。
她说,自己明天会过来吃饭,让周初煮一份她的。
周初应下来,又重新回到床上。
她点开了邮箱里的未读。
周老爷子的名字赫然出现在首例。
如果是说,姜家是刽子手,闻家是推波助澜的,那么,周老爷子就是他们的后勤,给他们善后的,就连沈老爷子的尸体都是他们处理的,风声也是他们掐灭的。
周老爷子慈爱笑脸回溯,和斑驳的尸体互相交错,道貌岸然。
一阵恶心冲上头。
周初捂住了嘴,下意识又想吐。
忽然之间,她想到了自己在姜家还没‘醒的那些日子,和自己不准时的那几天。
虽然能够确认自己在清醒的时候,没有被碰。
可一直想吐,那几天也没来。
不会这么巧吧?
她心头惴惴不安。
翌日。
她穿得严严实实,下了楼。
身后有个人不远不近跟着。
周初心里有事,又心不在焉,压根没发现。
她一路走到了药房。
脸色苍白的让里面的值班医师多看了两眼。
医师转身从药橱拿出个东西,推到面色苍白的周初面前。
“一块钱。”
“谢谢,”
周初扫过码,拿上验孕棒,低着头转身即走。
回到家。
她第一时间就是去验。
通体发白的验孕棒上面一条杠。
周初不由呼出一口气,她给自己倒了点水,进了厨房做饭。
油烟声大,完全盖住了叩门声。
周初思索,可能是温琅没带钥匙。
她擦了擦手,没做他想,就开了门。
身材高挑挺拔的男人一瞬印入眼帘。
衣袖口可见得大了一圈。
他瘦了。
周初撇开胡思乱想,下意识要关门。
被男人一只手拦住。
“不想看见我?”他说。
周初不答反问:“你怎么会在这?”
闻熹顺着油烟香味往里看看,不明笑笑:“最近搬出来住了。”
闻家要保老太太,王叔又是老太太和他大哥监控他的人,而他没办法,只能一个人出来,眼不见为净。
周初看见了闻熹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
她没心思管。
周初蹙着眉头赶人:“我要做饭了。”赶紧走。
闻熹似笑非笑,抬手推门,和周初形成对峙抗力。
“加一双筷子对周小姐不是事吧。”
周初直言不讳:“不是事,但是你挺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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