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音淡淡掠过视线,轻声说着,“你回去吧,这两日母后估计会起疑,咱们先不动。”
今日看着她亲爱的母后变脸,当真是有趣呢。
“是。”知岫应了声,退下去。
待人走了,萧静音眼神泛空,良久才呢喃出声,“谢沅啊谢沅,我都那么针对你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今日是场死局,若是我咬死就是你,那纵然你舌灿莲花,也难逃一罚,躺在庭院外不知死活的可就是你了啊。
你总不会想着靠那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能打动我吧?
转眼,翌日天明,水月阁。
“姑娘,您怎的起那么早?”宁珠端着盥洗盆进屋,就见自家姑娘已经换好了衣衫,宁玉正在帮着梳妆。
听了这话,谢沅还没说什么,宁玉便笑着接话,“姑娘要去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
宁珠眼睛一亮,忽然有些兴奋起来,将盥洗盆放下,“姑娘,那要不要奴婢去备些东西?”
上门去探望总不能两手空空的。
“这我昨日就预备下了,要你这妮子提出,怕是得错过了时候。”
宁玉手巧,边说着话,很快就替人梳好了发,照着菱花镜?意亮?意粒?昂昧恕!
宁珠颇为不满的嘟嘴,见谢沅站起身,上前几步,“姑娘,宁玉姐姐欺负我年纪小没有她懂事情。”
谢沅捏了把宁珠的腮,“那还不和宁玉姐姐多学学?”
听了这话,两人都是笑,宁珠只故意这般,也不真的生气,嬉笑一阵便过了。
这回谢沅出门倒没人再拦,三人走过一段宫道,又绕去了东边的路,这才到了归月殿。
归月殿内。
萧含玉坐在床沿,看着面色苍白的男人,“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第两百五十四章:做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