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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床头有些空的小搁架时,她愣住。那里一直摆着一样东西……一个塑料小水枪,那是她第一次送他的礼物。记得那时候五毛钱一个水枪,村里的孩子几乎人手一个,一下课大家就拿着互射。晓潮那天被射得满身水,因为他没有水枪。于是她拿大姐刚送她的生日礼物……一个带绸带的头花去跟人换了一把水枪,当时晓潮乐坏了,当下就灌了水满院子跑着射。男孩们的水枪几乎几天换一个,他就这一个,始终都没弄坏,一直保存到现在。
      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飞奔出去,急急忙忙地打了车赶往机场。可是晓潮,他不见了,就这样眼睁睁地消失在她眼前。
      “晓潮……”她大声喊着,“你别走,你回来!”
      回应她的,只有人们偶尔一瞥探究或揣测或同情的目光。
      再没有人嫌弃地鄙视她亲手织了半个月的“毛衣”,再没有人在她按着肚子忍疼时塞一个暖包进被窝,再没有人跟在后面得意地说:“说你笨还不承认,看我不是考了个第一?”……
      “晓潮,我后悔了,你别走……”她哭声渐渐低下来,变成了孤苦的呜咽。
      晓潮真的走了,永远地从她的生命里走掉,那样潇洒,那样无情。
      一双手温柔地抚过她的头顶:“既然决定了,就让他高高兴兴地离开。”
      “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他走。”她哭得上气不换下气。
      “他还会回来的。现在这样对他才最好。”他的声音冷静而温柔。
      “可是我舍不得他走,从十二岁到现在,我们没有分开过。”她抱住他的膝盖,呜地哭着,诉说着她的不舍和伤感。成致国的手指穿过她凌乱的长发,一丝丝梳理着她凌乱的心情。晓泉,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难过,我也舍不得?

火柴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