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直朝外栽出去。她尖叫一声，死死拽住成致国的衣襟，另一只手抠住窗框支撑身体。
背上的压力一松，她立刻折回去，脸吓得煞白，好像吊在那儿一年似的，整个腿都还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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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死吗？怎么不跳下去？”成致国硬梆的语气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听得人想不生气都难。
她怒道：“我什么时候想死了？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吗？”
“汪晓泉！”成致国提高了声音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不要自以为是的为我做任何事，我不领情，听明白了吗？”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汪晓泉委屈极了，明明我是吃亏的那个，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这么半点不留情面地数落人，你到底有没有感情啊？
“我不识好人心？”成致国丝毫不理会她眼里盈盈的泪光，冷冷地说，“汪晓泉，我不需要你自作主张的为我牺牲，听到了吗？我又不是他手里的面团，他叶绍青能把我怎么样？”
“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他能把致成怎么样。致成是你打拼十二年才有今天的样子，是你十二年的心血，你敢说它不重要？”汪晓泉被他冰冷的态度激怒了，大声责问。
“致成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听清了吗？”成致国吼道，“没了致成我还能再用十二年再造一个，没了你怎么办？世界上还有第二个汪晓泉吗？”
两个人就这么呆呆地互相看着，半晌，汪晓泉终是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凶猛地擂了两拳。
成致国吃痛，胳膊用力收紧。唉，爱上这么一个爱动手的鲁莽女汉子，以后有的挨揍。
我是恶人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