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下滑而蜿蜒,“成致国……”她声音虚软得几乎听不到,她慌乱地用手去遮自己的胸口,成致国低笑着顺着她的小臂向上吻着,痒痒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更厉害。
“晓泉?”他突然抬起头来望着她问,“你怎么受伤的?”
她还沉醉在他的热情之中,迷糊地说:“受伤?没有啊。”
他举起她的手臂在灯光下细看,像是一片擦伤,手腕还有一圈浅浅的淤青。汪晓泉想了想,说:“大概是来的路上弄的吧。”于是把路上遇到的事情说了。那个猛子想要非礼的事情她只一带而过却被他听出了问题。他眉骨一抬,追问:“他怎么为难你了?”
“呃,就那样啦。”她无奈,想遮掩的事情被他三两句问得一清二楚。说完之后,她偷眼觑他,成致国的脸色铁青,盯着她问:“刚刚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心虚地分辩:“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要不是我发现你的伤,你就永远不提这事了是不是?”他的声音阴沉沉的,简直就是古墓阴风,让汪晓泉后背一阵发凉。她赶紧说:“没有,绝对没有。”
“以后什么都不许瞒我。”
“是,绝对不瞒。”她赶紧举手发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两人优势倒转。不对,受委屈的是我,怎么倒像他有理似的?她回过味来想要分辩两句,就被他按倒座椅困在怀里。恶狠狠地,成致国眉眼往一起儿挤:“长本事了,敢怀疑我?”
葡萄的品种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