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汪晓泉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是汪晓泉吗?”她反问。他的手捏得她肩膀一阵剧痛,而剧痛太过也就麻木了。
成致国嘴角抽动几下,突然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进屋。他踢开浴室的门,把她放在满壁的大镜子前,让她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你自己看看,你跟从前有什么不一样?”
镜子里的汪晓泉梳着高吊的马尾辫,穿着宽松的休闲服、运动鞋,不化妆、不戴首饰、不染指甲,素淡得如同一张白纸。“还一样吗?”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看站在身后的成致国,“我没了学业,没了骄傲,甚至连自由都没有了。除了你的钱堆出来的生活,我还有什么?”
“难道除了这些,你生活里就没有别的?那我算什么?我们的孩子呢?他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比不上一个毕业证?”他恼火地问。
他越是这样说,汪晓泉心里越冷:“你的什么,我都不会留下,你放心。”
“你在说什么?”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很快就是一个人了。”她毫不畏缩地对着他锋锐如刀的眼神,成致国,如果我不是我想做的那个你,至少也不会做我不想做的那个我。
“汪晓泉!”他吼了一声,握着她腕子的手猛地抬高,连带着她半个身子斜挂在他手上……像不像电影里的大侠教训有眼不识泰山的小痞子?她莫名其妙地想。朝他轻蔑地冷笑,汪晓泉觉得这种感觉特爽:“怎么了?”
他瞪着她,她回瞪。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我自己,做汪晓泉。”
成致国抓住她的肩膀,声音有些扭曲:“因为昨晚的事?”聪明如他,不会不懂这句话的意思。而这个意思,让她像是突然一脚踩空,落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金丝雀和爱情故事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