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虽然年过花甲,行动却很利索,三分钟换了外套洗了手,说:“过来吧!”
叶绍青凑上前,她瞪了一眼,扔过一个小急救盒,朝汪晓泉说:“愣着干什么,过来。”
汪晓泉在珍妮对面坐了,看她摆了腕枕知是中医,便放上手腕让她诊脉。
珍妮瘦如鸡爪的手搭在她脉门上闭目静了半分钟,突然睁开眼睛,目露疑色。叶绍青问:“你怀孕多久了?”
汪晓泉被他问得一窘,叶绍青说:“珍妮,她的孩子没事吧?”
珍妮瞅了他一眼,正要说话,他笑嘻地说:“你又怨我多嘴了?我可不是多事,这位汪小姐是我的好朋友,关心一下也正常。你好好给看看,别看错了回头我受埋怨。”
珍妮眼皮撩过他嘻皮笑脸的面庞:“换手。”
汪晓泉听他不伦不类的说话正懊恼,听让换手,心里一紧:刚刚用力太猛,不会真有什么事吧?想问又不敢问在,生怕真的问出毛病来。成致国走时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小心在意,刚一离开她就出事,回去怎么交代?要是这孩子真的……
“几个月了?”珍妮问。
“快三个月了。”她低声答道。话说在无关的男人面前回答这样的问题真难为情。
“平时有什么反应吗?”
“起初的时候吐得厉害,后来就一直隔三岔五的吐一吐,别的倒没有。”
“什么时候开始吐的?”
珍妮盯着她的眼睛追问,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一个月吧?我记不清了。”
河边湿了鞋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