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家伙给比下去。我从小受了那么多教育,早就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被敌人的思路带着走。成致国明显是故意激我生气的,他贬低叶家就是为了激起我作为叶家人的荣誉感……”叶绍青说了这几句,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得顺着说下去,越说越是可怜,越说越是条分缕析,把自己的错误行为原因和冲动之下带来的后果检讨得深刻精辟,恐怕就连专业的分析师也想不了这么全面。
他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水一口气喝掉半杯,问:“珍妮,可以了吗?”
珍妮木然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老了,我也就没那么重要了。”语气中毫无感叹和遗憾,冷漠得听不出一点情绪。可是这句话本身就是情绪,而且是极大极大的情绪。
“站着!”她朝想过来安慰的叶绍青轻斥。
叶绍青马上立正站好,一脸惶恐。
珍妮等他站足两分钟,动了几次嘴唇都不敢说话,这才把目光移到他身上,问:“你真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我知道,我太冲动,犯了大忌。”叶绍青痛心疾首,“这么明摆着的激将法,我居然就上当了!”
珍妮的头微不可见地摇了两下,说:“我还没老糊涂,你就当我是个好骗的老太太。”
“我……”一向油嘴滑舌的叶绍青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闭嘴。
珍妮的目光定在他脸上许久,慢慢地说:“我没想到你也有心软动情的一天。”
“啊?”叶绍青不解地问。
论情绪管理艺术1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