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适。
“我在和你姐姐谈话,你能等一下吗?”成致国说了一句并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话。
晓潮却听出了其中的含意。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晓泉,说:“一,她并没有要继续和你谈话的意思。二,她不是我姐姐……准确地说,曾经是,现在不是了。重新认识一下吧,南方。”晓潮的另一只手向成致国伸出来,礼貌而标准的绅士动作,却隔着一个桌子并不那么容易握到。
成致国目光转身晓泉,轻声说:“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说。”
“没有必要了。成致国,五年前没有说的话,五年后也没有再说的必要。以后,请叫我伊汶。”她拼了命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成致国,求你,不要再把你的婚戒拿出来炫耀,我知道你结婚了,知道了。她不止一次强令自己不要看,不要看,目光还不听话地死死盯在他的手上。那么刺眼的一枚婚戒,它代表着一个已经完全拥有了他的女人。你结婚了,还在招惹我干什么?是想告诉我你很幸福?
对不起,我也很幸福。她伸出手臂环住晓潮的腰,轻声说:“走吧!”
晓潮看着成致国,眼中闪过的一抹喜色并未逃过对方的眼睛。晓潮骄傲而客气地说:“对不起成总,我们该走了。”
“你们?”成致国咀嚼着这两个字,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汪晓泉。可是她没有再抬头,跟着晓潮……不,南方,转身离去。
“晓潮,什么都别说,让我哭会儿。”她没走两步,已经泪流满面。
晓潮一手遮着她的脸,把她带进电梯。“哭吧,别让自己太难受。”晓潮双臂搂住了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一点点地吐出去。
没有外人也没有成致国的电梯里,她终于忍不住趴在晓潮的身上哭出了声。
“我怎么这么没用?我为什么还要哭?”她一边骂着自己一边尽情地哭着,好像一辈子都没这么伤心过,却忘了刚刚在几天前,她已经痛痛快快地哭过一回,再往前数几天,她也曾哭过。
“没关系,有我。”晓潮的手轻柔地落在她的背上。
姐,他给你的都是伤心和眼泪,为什么还要想他?别再留恋他,别再爱他,别再为他伤心,你看看我,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伤心,求你,看到我好吗?晓泉的眼泪流出了眼眶,苦涩却渗透了晓潮的心。他觉得自己跟晓泉一样傻,明知道难过,还是会飞蛾扑火般地去寻找让自己伤心的那个人。
晓泉在他车上终于停止了哭泣,他笑问:“哭完了,赔吧!”
“赔什么?”晓泉还没缓过劲儿来,不解地问。
“你用光了我一整盒纸巾,知不知道这很贵诶!”晓潮的脸上对着她时,永远是阳光灿烂。
她刚刚难过完了,又被他惹火,怒道:“臭小子,看我不揍你。”
“你舍得吗?那就随便啊!”他无赖的脸凑过来,她伸手就打。
还好躲得快,要不然可真挨耳光了。
晓潮吓道:“你还真打?小心我告诉大姐打你屁股!”
“你……”
跟晓潮吵了一会儿,她才真正缓过来。
真的脱离了那种状态,返回头来再去想,却又无比地失落。对晓潮的逗趣儿,她只苦笑以对。
把她送回去收拾干净补了妆送到片场,晓潮坐在一边无聊地转着手机,狐疑地看着导演。休息时,他径直走过去问:“成致国答应你什么条件?”
导演被他问得一愣,反应过来时,脸腾地红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那就是人情往来了。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我不会客气。”他的话不带丝毫客气,与平常的南方判若两人。他正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晓潮已经再次开口:“别说你听不明白。”
他的“她”4[2/2页]